辞地辩驳了起来,“孩子忽然精神异常,呈现鬼掩天罗之象,都是因为年纪小阳气低,被阴物缠上了!他自小多灾多厄,父母早亡,这一劫不度过去,就要命赴泉台与父母团聚了!”
赵道长刚听了个大概,实习生和道士又吵了起来,都表示孩子跟自己走才是正确的。
而老妇人则求助地看向赵道长,希望这个熟悉的道长能给自己一点意见。
其实她心底也挺偏向那野生道士,毕竟这位高人说得太准了。
“去医院!”
“做法事!”
“精神失常,赶紧送去诊治!”
“阴气缠身,再不驱邪就晚了!”
……
“那应该让我来啊。
”
一个清澈的声音蓦然响起,不高不低,但很有存在感,争执为之一滞。
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了发声者――那个站在赵道长背后,疑似新来的小道士。
他五官很是出色,可看起来都不知道有没有成年,带着一点未消去的婴儿肥,眼睛乌黑湿润,有种稚嫩的美感。
不过,什么叫让他来,来什么?
这位小道长从赵道长身后走出来,在大家的注目之下从包里掏出两本证件,“周锦渊,正一派火居道士。
这是我的中医医师证。
”
众人:“??”
看大家表情,小道士又补了一句:“我道医。
”
不知道到底是找医生还是找道士?
好巧,他既是医生又是道士,太对口了!
众人:“…………”
无论是实习生还是道士,都有种被噎到的感觉,甚至觉得有点荒谬,连赵道长也懵逼地道:“周师弟,你会医术?”
他和周锦渊也是第一次见面,只知道这娃娃脸师弟从瀛洲省来,是正一道的世家子弟,好像要在海洲省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