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唱一句,徐岭读一句,徐岭被打。
他唱一句,徐岭嚎一句,徐岭又被打。
“这很难吗?!”宁笙崩溃,“我养你的时候为什么没先教唱歌!”
一点乐感都没有,能硬把小提琴考完,大概是徐岭的极限了。
“是哎。
”徐岭说,“早点教你就早点崩溃。
”
宁笙:“闭嘴吧你。
”
宁笙:“……学完再闭嘴。
”
他来来回回教了好多遍,徐岭终于勉强能在调上。
“总算对了。
”宁笙说。
徐岭诚恳地说:“我明早起来不一定还记得。
”
“不记得你就跪地上,被我扇到想起来。
”宁笙说。
宁笙:“……”
宁笙:“我是不是便宜你了?”
徐岭:“怕死了。
”
宁笙满意了:“收工。
”
宁笙洗完澡,坐在窗边,微蹙着眉,揉自己的脚踝。
“怎么了?”徐岭问。
宁笙:“酸。
”
宁笙:“今天走的路有点多了。
”
“我给你揉揉。
”徐岭在床边蹲下来,抓过他的脚腕揉啊揉。
宁笙:“轻一点!”
徐岭:“我都没使劲。
”
可能不是走多了,是前两天晚上他欺负宁笙时,选的姿势不好。
不过徐岭没说。
“好点没?”徐岭问。
宁笙比划:“好一点点。
”
“你看我跪的像不像在跟你求婚?”徐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