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三四日后,楚容从床上醒来,头痛欲裂,五脏六腑险些没被摔碎了,好在宫中神医多,他这条小命养养还是能活蹦乱跳的。
“主子,你可算醒了,奴婢这几日担心死了。
”小铃肿着一双眼睛,看起来许久没睡好了。
冬离同样盯着黑眼圈说道:“主子,你一定饿了吧?梳洗梳洗,一会御膳就来!”
小铃道:“対対対,先穿衣服!”
楚容被伺候的动也不用动,就差有人给他喂饭了。
杏合道:“摄政王殿下醒了!奴婢须得立刻去通知皇上!”
“喂,你等等,先别急啊!”楚容本想给祁洛一个惊喜,谁料杏合跑的太快,没一会功夫祁洛就急匆匆的从御书房赶来,抱着人嘘寒问暖,你侬我侬,推都推不开。
“陛下,请你控制一下你自己。
”楚容用力捏在他肩膀,只听一声痛呼,祁洛皱眉头抱怨,“朕跌落悬崖,还没好利索呢。
”
楚容道:“那么高的悬崖,你是怎么……”
祁洛道:“曾经朕就是从悬崖下将你捡回,朕提前命人在崖壁上嵌入锁链,以防万一。
朕不管你是谁,傻没傻,眼前的你,是朕此生唯一。
”
“阿洛……”楚容靠在他怀中,细细说了前因后果,逗得祁洛跟听故事一样追着人给他讲。
“你还要不要人睡觉,我嘴皮子都困了。
”
“朕能听你唠一辈子都不腻。
”祁洛在他眉心亲亲,跟长不大一样,黏人的要命,非要抱着睡才能老实,整日里没羞没臊。
楚容白日里帮衬着处理公务,闲暇之余还要带孩子,可是累够呛。
“杏合,太子又尿裤子了!”
“奴婢来!”二人一起给新立的太子换尿布。
楚容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被祁洛抱个满怀,忍笑道:“陛下不觉的味道怪怪的吗?臣被太子尿了一身,还没换衣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