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处置。
”
“那些宫人,有亲人认领的,好生给一笔安葬费,再给多给些补给。
无人认领的,便由宫中妥帖安葬,都是祁国子民……”
这女人杀了那么多无辜之人,为非是想立威挑衅,她不服摄政王监国,暗地里定是朱令章挑唆指使,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杀人。
元澄回来的时候,已经备好马车,带着一行御林军出宫追寻皇帝下落。
楚容道:“此去,也不知能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
元澄怀中抱剑,坐在他対面一脸严肃的说:“明知是圈套,还要奋不顾身往里跳,属下觉得您和陛下一样孤勇,都是值得敬佩的人。
”
“没办法啊。
”楚容叹息,靠在马车上凝神,“我也想当个无忧无虑的废柴,可局势不允许那。
就算危险重重,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你以为我不怕吗?其实我很怕死的。
”
元澄被他的话逗乐,严肃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笑意,缓解紧张情绪。
马车行驶出宫,一路前往坠崖之地,他们来到杂草纷乱的山崖下,在这里的侍卫已经简单扎营,日夜轮流翻找,还有附近村庄,寨子,处处不曾遗漏。
四周空旷,偶尔有有声音回荡,楚容走下马车,眼中酸涩起来,回想当初他就是从这里被抬回去,那个被摔坏脑子的废王。
“祁洛,你一定没有死,対不対?”
“别想跟我玩捉迷藏,再不出现,我真的要生气了,等我移情别恋你就哭去吧!”
元澄疑惑:“摄政王,你在念叨什么?”
楚容道:“我在叫魂,你全当我在做法好了。
”
远处脚步窸窸窣窣,山崖下被踏出条条道路,抬头望去,一眼入云间,可他还是不肯罢休,至少没有见到任何与祁洛有关的痕迹。
忽然,元澄将他一把推倒在草丛里,暗处隐藏的杀手倾巢而出,都是冲着他来的,这么迫切想要他死的,除了朱令章,再也没有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