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不如他。
自东宫时我便陪在陛下身边,虽说不及楚容入宫早,但身为摄政王的楚容早已同楚氏不复存在,我比他清白,比他年轻,究竟哪里比不上他!”
“你与楚容,根本没有任何可比之处。
”祁洛回想他曾经百般刁难楚容的模样,眼中尽是嫌弃,若非不能透露楚容身份,自己又何须一忍再忍。
“来人,将苏清桐带出去!”
“我不走,陛下!”苏清桐扑上前抱住祁洛,哀求道,“我自知不如楚容在陛下心中有分量,但至少我是真心对陛下的。
”
“还不带走!”祁洛再次怒吼,苏清桐被两个侍卫拖出御书房。
……
翌日,宫外送来两封书信。
一封是楚丝音所写,另一封是楚容的书信,祁洛安耐不住思念先打开楚容的书信,看完之后一脸痴笑,随之又打开楚丝音的。
短短刹那间,祁洛的笑意凝固在脸上,不由分说赶去静王府。
宫里派去的御医跪在静王妃屋外,直到祁洛赶来,才被唤起,推门而入是浓重的药味,楚丝音倒在床榻昏睡不醒,面色如纸,嘴唇青紫,果然如书信中所写是中毒迹象。
“到底怎么回事!”
“回陛下,静王妃中毒已深,若没有解药怕是性命……”
“楚鸾这个毒妇,竟如此狠毒!”祁洛此刻担心的不仅是皇兄的遗孀,更有同样身中剧毒的楚容,他气楚容竟然一直隐瞒着他,不肯告诉他。
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祁洛道:“想办法稳住静王妃脉象,不能出任何差池。
”
御医道:“静王妃生产在即,恐要不了几日了!臣虽施针稳住静王妃毒发迹象,但这也只是暂时压制,若产子之后没有解药,毒性加倍反噬必死无疑啊!”
“朕知道了,你且照顾好静王妃身子骨。
”话毕,祁洛又一路赶回宫中。
朝华宫大门被一脚踹开,祁洛怒气冲冲手中提剑,上前掐住楚鸾脖子,手指愈发用力恨不得现在就掐死她。
“祁洛……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