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明明被朕弄伤了,还死不吭气,你若肯服个软哄哄朕,说不准朕还能对你温柔些。
”祁洛用帕子擦擦手,起身推开窗户,吸了口凉气让自己冷静冷静。
“禽兽……”楚容咬牙骂他。
“说的我好像没求饶一样,你会听进去吗?你顾自己快活,才不管我的死活……”说着,憋屈的眼角红了大片,自带三分演技的抱怨让祁洛以为真的是他过分了。
祁洛哪见过楚容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这还是曾经那个不堪一世的楚容吗?心想,刚刚好像是有点欺负人,便软着语气说:“谁让你先看朕笑话的,这次就当朕冲动了,别露出一副好像吃大亏的模样,想爬龙床的多了去了,别不知好歹。
”
呵呵……楚容冷笑,这福气我不想要。
他现在跟小皇帝已经失踪一天一夜了,为什么宫里的禁军,御林军还没找来,这办事效率也太差劲了,再被祁洛折磨两天,他可要一命呜呼了。
……
院外,牛车声传来,妇人手中提着篮子,里面有从镇子上买的菜和果子,男人则手中拎着一只老母鸡。
炊烟渐起,生火做饭。
祁洛从未体会过民间生活,殷勤的跑到院子里帮夫妻二人生火,洗菜,忙绿半晌,一桌子饭菜备齐,香气四溢。
妇人道:“为何不见里面的公子出来?”
祁洛道:“小舅舅他身子不适,可能是病了。
”
“怎会如此?莫不是着了风寒!”妇人盛了碗鸡汤递给祁洛,关切道,“这鸡汤最能补身子,喝点热乎的,驱寒气,快写给他端进去。
”
“多谢。
”祁洛捧着鸡汤进屋子,看了眼昏昏欲睡的人,吹起热气,引诱楚容起床,“好香啊,小舅舅难道不饿吗?”
楚容白了他一眼,坐起身子,懒懒将衣衫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