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力。
”容疏低头。
她错了。
她以为秦王就不屑于利用身边人威胁自己。
可是秦王比秦王妃更狠。
秦王妃大部分时候只是口头吓唬她,但是秦王却不见血不罢休。
容疏在宫里提心吊胆,宫外的人也没有闲着。
夜里,姜少白带着文夕去了战王府。
文夕这些天一直闹着要帮容疏。
姜少白按着她,不许她冲动,后来更是直接把人绑在床上。
文夕求他:“我知道你好容易才坐到这个位置上,你对夫人也没什么感情……”
“闭嘴!”
姜少白忍不住骂人。
他对容疏有什么感情的话,该哭的不是文夕?
“可是大人和夫人对我们母女恩重如山,我怎么能忘恩负义?姜少白,我们俩和离吧,你休了我也行……我不想连累你,也不想在夫人最难的时候袖手旁观?”
姜少白被她气得脑瓜仁都疼。
新婚才几日,就闹着不过了?
这要是个孩子,怎么不得打一顿?
打一顿都不解气,得每天都打三顿。
可是最终,看着她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样子,姜少白到底心软,再也绷不住,“你嫁给我,就是我的人。
你欠的人情,我会坐视不理?文夕,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男人?”
文夕泣不成声:“姜老头,你不要卷进来。
谁做皇帝都要用人的,你不要因为我,我还不起的……”
“你是我强求来的。
我既然要了你,就要得起,管得你身后的烂摊子!”
不管是什么。
姜少白趁着夜色带着她来了战王府。
文夕眼睛红肿,看见常桐眼睛也是红了,不由悲从中来,眼里又盈满了泪。
她听说容疏被秦王妃虐待,心里难过得像刀割一样,又觉得自己实在无能,什么忙都帮不上。
可是在别人面前,她也不想哭哭啼啼,所以就抬手擦泪。
袖子落下,手腕上被捆绑留下的红痕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