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就见已经混得脸熟的小十二,正在锅台上站着,低头喝皂液。
“小十二!”容疏一个箭步窜过来,直接把猫拎起来,“不要命了是不是!”
卫宴本来在屋里写信,听到她的声音,才发现小十二不见了。
他从屋里出来,就听容疏在隔壁骂:“赶紧吐出来,给我吐出来!”
卫宴下意识地以为,小十二偷吃了容疏的东西,后者正在发作。
“它吃了什么,便只当我跟你买了。
”卫宴隔着围墙冷冽出声。
容疏:“???它吃了我锅里的东西!”
“那一锅我都买了!”
容疏:“……好。
”
晚上,容琅和月儿满载而归,看着空荡荡的灶台,不由大惊。
容琅:“姐姐,锅呢?”
这人在家里,锅让人偷了?
容疏帮他们拿东西,笑眯眯地道:“卖了。
”
容琅:???
他们家,还没到砸锅卖铁的程度吧。
别说现在日子好过了,就是之前不好过的时候,也没到这种地步。
“我做了香胰子出来,连锅一起卖了!”
卖了足足十两银子!
所以今晚不开火了,她买了烧鸡和馒头。
造作啊!开心啊!浪起来啊!
明天再做一锅!
除了成本,净赚九两多!
小十二,请如约而至!
与此同时,锦衣卫衙门,刚下值的人,每个人都被叫到一口大黑锅前,被切了一块东西分给他们。
“这,这玩意儿干嘛的?”
刚开始,昭苏还能耐着性子解释,说是澡豆,能拿回去洗澡。
请大家放心,不是让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