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键时候,这个朋友做到了。
卫宴对他是感激的。
两人在书房喝酒,容疏做了菜,带着月儿去送,在门口听见已经喝多了的雍天纵大着舌头说话。
“……哥,你就不要节外生枝了。
皇上不要秦王死,你为什么偏不放过他?”
容疏咬住了嘴唇。
原来,卫宴一直没忘记。
卫宴已经看到了容疏,对她招招手。
容疏带着月儿进去,把菜放到桌上,淡然道:“是我想他死。
”
“嫂子,何必冒险呢?他已经是个废人了。
”
“从前你们也觉得他是废人,结果呢?他一样翻云覆雨。
”
毒瘤不除,寝食难安。
秦王妃不足为惧,可是前国师,到底给她留了多少底牌?
容疏觉得不能赌。
这俩人,必须得死!
雍天纵听得直摇头,显然不赞成。
卫宴在桌下拉住容疏的手,手指在她掌心轻轻刮了几下,以示安抚。
这件事情,他已经在做了。
秦王和秦王妃的饮食之中,已经被他令人动了手脚。
这些事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快则半年,迟则一年,那两个人定然会丧命。
没有人,能欺负了容疏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没想到的是,秦王竟然托人给容疏带来了一封信。
信中,他直接问容疏,是不是想他死。
如果想,那就让容夫人去见他,他会在容夫人面前自我了断。
即使到现在这种地步,他依然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容夫人。
而秦王妃现在没有任何动静,因为她在卧床养伤。
她被卫宴一脚一脚,从秦王府踹出了三条街。
那些她施加给容疏的痛,卫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