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骞慷慨地请了午餐,之后三人各自休息。
姜临晴回到房间,跟池翮说了钱永安的事:“徐重光说,钱永安是有官司在身。
”
池翮却没有意外:“我已经让柳秘书去查了。
”
姜临晴:“你怎么知道钱永安不对劲?”
池翮:“我是觉得,一个医生贸然给一个病人说起死期,而且是在初诊阶段,这有违医德。
我让柳长旭去问了,等之后的结果吧。
”
她叹了一下:“我是误打误撞了,否则遇不上你啊。
就叫因祸得福吧。
”
池翮笑:“酒店住得怎么样?”
“好得不得了。
”姜临晴问,“你的宴会什么时候开始?”
“傍晚。
”
“那个时间我也要入场了。
等节目结束了,我再联系你。
”
“好。
”
池翮这个时候还没有去家宴。
他窝在小公寓,挑了面白墙,开了一个简单的视频会议。
直到吕薇打开电话催促:“你人到哪里去了?”
池翮:“伯娘,我今天有会议。
刚忙完,一会过去。
”
这就是一场吕薇早就筹备的宴会。
但她的心境和当时却不同了。
池翮的状况不稳定,吕薇觉得,秦家不会欣赏这样的女婿。
不说秦家,谁家也不想接手一个不定时炸/弹。
宴会的风,在她红娘心切之时就放出去了,现在只能当这是一场简单的宴会。
秦以筠穿了条镶钻的露背细肩晚礼服,她提起裙摆,慢慢过来:“吕阿姨。
”
“以筠,今天真漂亮啊。
”吕薇面上亲切地笑,心思却更加地繁重。
眼见一个好侄媳就要溜走了。
*
池翮不觉得自己是宴会的主角,他的伯娘才是。
他在角落里转了很久,到了自助餐区。
所谓的青年才俊,有些是他的朋友,但既然是朋友,多的是见面的机会,不是非得在杯觥交错中叙旧。
至于某些人,他懒得结交。
秦以筠的目光追着池翮。
他回头时,望见她,面上挂着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