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跪在床上,裙子开叉露出雪白的背,紧贴式包裹住前凸后翘的身材,被挤出来的巨乳勒紧在胸前的叁角布料中,乳沟往下看去如同深渊,没入底处庞大的挤压着深沟。
男人肉茎狰狞,怒张跋扈,庞大的性器上黏着全是润滑油光泽,捅破在骚逼下面网袜的一个洞口,硬是撑裂开几条线的布料,透过洞口没入女人花唇里。
因为带着长长的发箍兔耳朵,男人每次侵入在她体内,支棱起来的耳朵,耳尖总会晃晃悠悠的跟随着晃动。
拽着手中的链条,逼她窒息的将脑袋往后仰,冰凉的粉唇贴她的耳朵,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朵尖尖上,手指恶意摁在被他扇肿的脸上,宓卿娇红的脸像是蒸熟透的苹果,被日操到了巅峰。
可若是再细细听她齿贝中发出的呻吟,便会听出她满是痛苦,就连额头落下来的冷汗,吸紧的腹部,都在拼命排斥下体这根非人的巨物。
“呜啊,贱狗,要,要被嗯插死了,了哈!”
男人在她耳边发出低吟的沉笑:“不如就插死你如何?”
“啊啊……好,好嗯,贱狗的命,是主人,的啊。
”
他双眸里没有情欲,打量着她略有狰狞的表情,垂眸去看胸前那对凶器,乳房被挤压的庞大,他大手掐上去,居然都裹不住,要知道,他的手可以轻而易举的抓住她整张脸。
“看样子,你的奶子比你的脸还要大。
果然你的身体,就适合穿这种东西,卖淫的感觉如何,小狗?”
“嗯好爽,主人的,鸡,鸡巴,插得贱狗逼好……好爽呜呜。
”
她颤颤巍巍的双唇中吐出令她自己都想咬断舌头的话,那根鸡巴气势汹涌,待发很久了,开始的插入不过是给她点前菜,现在才是折磨她的时候。
“那我倒要看看,今天的狗,能受得住多久。
”
他推着她的脑袋,松了手中的铁链,宓卿头用力往床上栽下去,看到链条落在自己的脸庞,张开嘴去咬住,抓着身下柔软的被子,呜咽着唰唰掉泪,手背用力凸出了细嫩的青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