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明不是左撇子,却要用左手吃饭,还有小拇指抖动异常,以及脸色看着就不寻常的白。
剩余的男人年龄并不统一,最小的大概是她进门开始看见一个十岁的男孩儿,大概是哪对夫妻所生的儿子,吃饭的仪式更像是一种机械式进餐,除了她身边这位用着怪异香水味的女人,开口说了两句话。
其余时间,全都是死一般的沉寂,就连他与他的父母也不曾交流。
坐在主位上的老人,也是连吃饭都皱着眉头。
这个家在宓卿看来并不对劲,与她家里温和的气氛相比,更像是个牢笼。
而这顿饭用了一个小时结束。
老人叫走了连胤衡,在这之前,他把她送到了楼上的房间里,警告她,无论待会儿谁敲门都不准开。
这里是他的房间。
干净的一尘不染,宽大的衣帽间和卫生间,从里面走还有书房健身房,连接着一个大型露台,推开露台的门,便能俯瞰夜色下这座庄园的雄伟,与正大门的距离相当遥远,在视线里变得万分渺小。
宓卿坐到了床边等他回来,该来的不会逃得掉。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阴冷的声音便从她的头顶降临。
“衣服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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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卿颤巍巍将手抬起,白色的风衣落下,甩动着珍珠耳坠。
裙子是无袖的,白藕般细嫩的臂膀裸露,她低头缩着脑袋,害怕的情绪不言而喻。
掉落在床边的风衣,裙子还未脱下,宓卿想起什么,便匆忙跪了下去。
“倒是挺自觉的。
”
他朝她一步步走近的同时,也将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阴沉的磁声略加恐怖。
“让我想想,今天的帐该怎么跟你算,倒在别的男人身上,不如就把你的胳膊抽烂好了,还是说,把你的肚子给踹破?”
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头顶光影之下,他的身体笼罩出来一团巨大的阴影,用冰凉的皮带划过她的脸,轻飘飘问:“你说呢?”
宓卿嗡动着唇,恐惧朝他跪地磕头:“求主人饶了贱狗。
”
“饶了你?”语调微扬,她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在下一秒甩起皮带朝她胳膊抡了上去:“我不是让你把衣服给脱了吗!”
“啊贱狗脱!贱狗脱啊!”
“你这是什么口气!”皮带朝着左胳膊又是一甩。
“没有!贱狗只是痛,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宓卿觉得自己皮要被抽下一层,躲避不及拉着裙摆要从头顶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