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吗,成绩不错,我想和他切磋切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
马小丁瞬间肃然起敬,虽然不知道成绩怎么切磋,但还是老老实实,把他知道的都告诉了宋喻。
“谢绥这人吗,我觉得还怪可怜的。
他家里应该特别穷,一件衣服能穿三年,洗得发白还继续穿那种,性格特别孤僻,没几个人敢接近他,三年下来一个朋友都没有。
”
“本来一开始,也是有人接近他的。
毕竟长的好看、成绩又好,当个朋友也不亏。
但班上有人和谢绥一个街区,经常就在我们背后说谢绥他妈妈的坏话,讲谢绥妈妈是染了艾滋病跳楼死的,而艾滋可以母婴传播,谢绥多半也有。
这下子,班里人都怕了,反正谢绥也从来不主动和人打交道,久而久之,在班上就成了一个透明人。
”
“大家做什么都刻意忽视他,老师也是,初中三年,我都没听到谢绥说过什么话。
”
“他上课经常睡觉,我听人说,他好像回去都不学习的,到餐馆内打工的。
班上有一群爱闹事的,知道他工作的地点,集体去刁难他,大声说着艾滋的事,把谢绥的工作搞没了。
谢绥也不说话,压抑着。
有一次,我从网吧回来,看到谢绥身上脸上全是血,扶着柱子再吐。
”
“他……”马小丁叹了口气:“应该是跟了群校外的混混吧,帮忙打一架也是有钱的。
但这钱,是拿命来换啊。
”
宋喻越听脸色越冷,垂眼玩着手机。
马小丁望着天,继续说:“当然,我是觉得那些人在放屁的,艾滋病不是可以随便拿来乱开玩笑的,他们真过分。
我想过帮谢绥,但他那人太冷也太难以接近了,跟他说一句话,要半天才能得到一句回复。
他大概也不想理我们吧。
”
宋喻忽然想起昨晚,那个少年最后的一声沙哑的“谢谢”。
冷笑一下,把手机切到导航页面,输入谢绥说的地址。
宋喻:“不是难以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