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什么不肯承认的呢?
单身这?么长时间,也并不能代表是还想着他吧?
无非是为了一些拈酸陈醋在跟他较量。
这?五年里,你的身边是否也有过别人的存在?
分手是她提的,现在又要?去计较这?种问题,是显得她多么小?肚鸡肠,又多么虚伪。
她答应了她自己,没必要?重蹈覆辙。
迟漪把包里顺走的那本书直接放在了玄关柜上,眼不见为净,收拾好?心情,才去浴室更衣卸妆,敷上面膜,让自己完全?清醒之后,取出相机和笔电走到落地窗旁的书桌前,准备赶一夜稿。
酒店服务送冰美式上来,是凌晨一点多,迟漪收到卡尔文已回到酒店的消息是凌晨三点多。
回完卡尔文交代的事项,她就一直埋头伏案至清晨破晓时刻。
迟漪认真盯着电脑屏幕打完了最后一个标点符号,总算是完成初稿。
她抬起头,看见了曼哈顿的日出,鎏金般的晨光自明?净整洁的落地窗外漫漶进来,一时窗明?几净,衬得室内一派澄沙汰砾。
她从软椅上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红木桌上一直倒扣放着的手机翻过来,勿扰模式关了,屏幕跟着一亮,灵动岛弹出了一条新邮件提醒消息。
迟漪犹豫了秒,点开?邮件。
发件人是她在伦敦那间公寓的房东先生,米勒。
伦敦与纽约时差相隔5小?时,为解开?那本应放在伦敦公寓里那本的《理想国》,为何会辗转落进靳向东手里的谜题。
在避免会打扰对方休息的前提下,迟漪特意选在晚上十点多,给对方发了一封有关公寓是否遭到过入室抢劫的邮件。
没想到一整晚已过去了,她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觉得被人剖解心思感到的丢脸,再到现在这?些难言情绪都已经自我?消化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