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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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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此前身份不够格,他们也不愿得罪这位名义上的大嫂。

     与人周旋也是门复杂课业,迟漪在数年的炼化中才修得这门课业的优等生,深得长辈喜爱。

     脱离之后,迟曼君又安排她去融入这些堂姊妹兄弟之间。

     “乖女,别忘记妈妈给你说的话。

    ” 迟曼君挽她手,附耳与她温柔叮嘱。

     满厅灯辉丝丝缕缕洒过她绣以玫瑰枝蔓的长长裙摆,这场宴席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比之这几年她曾参加的盛大筵席,有过之无不及,隆重但不失雅致,细节可见。

     迟漪从一名男侍手中的托盘接过一杯特调饮料,而后微折腰肢捋过裙边径直走向窗边火炉旁的单人沙发坐下。

     这里最安静,看似也最远是非,实则也是纵观全场“景致”最佳之地。

     “晚上好,小姐,请问我可以坐这里吗?” 一道声音落在耳边。

    迟漪抬眸慢慢睇去,顶端璨然的水晶灯落在少女侧脸,她的眼睛澄亮又无暇,像窗外悬挂的一道月光,晃得人心里漾起千般波澜。

     迟漪敛眸:“可以的。

    ” 靳知恒屏着气息,选坐她左手旁的沙发,余光总无法克制地去留意她,其实他从进门时便有注意到她,再回想她方才的话,靳知恒换了国语问:“我应该是第一次见你?” 迟漪面上微微笑着,心道:痴线(骂人的话,类似于神经),不但是第一次,我还是你继母亲女,你口中的拖油瓶。

     她点头答是。

     靳知恒得了答案,心中也生一个疑虑,家宴向来不请外客。

    不等他想明白,迟漪皓齿翕动:“我姓迟,只是客人。

    ” 这回答如五雷轰顶,靳知恒猛然回忆起前不久他去探望生母陈秋溶,母子二人对父亲这位续弦妻子都嗤之以鼻,“听说那女人之前未婚先孕,还带着个十几岁的拖油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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