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光温黄,她仰脸与他四目相对:“你不好奇?”
靳知恒觉得新鲜:“你又不肯和我说,好奇有什么用?”
“她说的都是真的。
”
“迟漪,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了解徐媞娜,知道吗在这个圈子,我16岁就认识她。
”
泛白的指腹渐渐回过血色,迟漪垂眸,轻声说:“也是。
”
“其实无论她说的是真是假,我都认为你的眼光的确不该停在这里。
不妨更有野心一些,像你母亲,至少现在没有人敢这样同她说话。
”
迟漪感觉他话里有话,忍住蹙眉念头,静静等他后话。
“唉,好可惜,今晚Len又没来。
”
“他是”
哗
一杯热酒在她礼裙胸口处洇湿大片,本就微透的面料几乎遮不住,迟漪唇线抽动,抬眸凝视着始作俑者,徐媞娜也冷冷回看着她,一字一顿:“对唔住迟小姐,手抖。
”
画面像定格,周围从语笑喧阗中倏尔静下来,反应好片刻才明白这场面,有人开始唏嘘。
迟漪起身,媞娜刻意挡她路,迟漪没有半分好脾气一把推开她从侍者手里取走一块披肩,不顾差点摔倒的媞娜在尖叫。
裹住湿透的胸肩皮肤,她才昂首回身,视线掠过僵坐沙发的靳知恒,毫不犹豫一瓶冰镇过的威士忌沿着大小姐那头秀丽的金色头发直直往下淌。
藉着此刻相拥似的姿态,迟漪捋过她耳侧湿淋淋的发,语调温柔:“世语说: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大概就如我们,媞娜,我从不欠你什么,过去,现在。
”
这场TVB手撕名场面直接大反转。
迟漪将酒瓶放回侍者的托盘中转身离开,媞娜惊叫中夹杂对她的谩骂响彻整片宴厅。
周清安是想阻止媞娜的,可他慢了一步闹成这种局面实在懊恼,反应过来想去追人,靳知恒却又先他一步令他步履猛顿,他涩声喊他Alex。
靳知恒瞥过跌坐沙发上哭得梨花带雨又肝肠寸断的媞娜,“William,她看起来很伤心。
”
一句话令他如堕冰窖,心中冗杂的苦闷漫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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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君越,寒夜的风刮过她瘦削雪白的肩膀,一条单薄的披帛盖不住她身前风光,脖颈间的钻光与路灯交叠摇曳雪肤其间,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