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我看着闺蜜骑着小马越来越远的身影,心里竟然燃起了一丝不道德的想法。
正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沈楠的手从马鞍上移开了。
热源的远离,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正在我暗自庆幸没有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时。
陡窄山路上突然出现的树藤,让我被迫上半身全压在马背上。
但我忘了这个姿势,前低后高,裙子的遮挡功能几乎为零。
一阵凉意袭来我才想起来,为了透气和无痕,我穿的是丁字裤。
可我想坐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沈楠竟然……
把我使劲往后拽了拽,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像体温一样温暖的感觉。
再次坐上去的感觉不再是冰冰凉凉的马鞍。
我一时之间,忘了沈楠的身份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在这荒芜一人的郊外,只有拴在旁边的马还有沈楠和我的喘息声。
天色越来越暗,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知道这是我之前从没体验过的。
不管是从时间还是质量上来说,沈楠确实与众不同。
他可以一直不停,就像不知疲倦的小马驹一样。
变换着各种姿势和手段,来维持这场运动的时常。
我们的这次相遇,最终以沈楠缴械而结束。
躺在草地上的沈楠悠悠的说:“你可以呀,你是第一个没有求饶的。
”
我翻过身来,坏笑着对他说:“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沈楠正准备第二次进攻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原来是他跟家里人说好回去吃晚饭。
结果他迟迟没回家,家里过来问问怎么回事。
沈楠告诉我,本来以为我会一会就求饶。
紧接着就是没有意思的草草了事,所以那会就答应了他妈妈回家吃饭。
只是后来根本没想到能让他有这么长的发挥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