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瞪了他一眼。
宋谨行笑着低头,亲了下她眼睛:“看什么?”
钟阮星:“你看那只黄雀鸟,可不可爱?”
宋谨行:“?”他低笑了一声,透出几分危险的信号:“你还有精力看鸟。
”
黄雀发出啾鸣,细弱的梅枝在风中颤动,钟阮星果然再没有精力去管什么黄雀。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打在玻璃窗上,绽开水花。
初冬的雨势来得激烈,直到深夜才终于渐停。
从浴室被抱回床上时,钟阮星连动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等宋谨行上床关灯,她用新做的美甲挠他肌肉线条分明的后背:“你只管你自已舒服!这样我明天怎么去录节目!你根本不爱我!”
宋谨行把人圈进怀里,亲她额头:“我送你去。
我爱你。
”
钟阮星充分发挥了作精的潜质:“你就是不爱我!你只是爱我的身体!”
宋谨行早习惯了他的作精女朋友,低笑着:“都爱,不可分割。
”
钟阮星:“那如果我的灵魂和我的身体你只能选一个,你选什么?”
宋谨行:“灵魂。
”
钟阮星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脑袋蹭着他脖子:“那如果有一天我的灵魂跑到一头猪的身体里了,你还爱我吗?”
开始了,又到了每晚的送命题环节。
哎,这甜蜜又苦恼的恋爱。
第二天早上五点,睡梦中的钟阮星被男朋友温柔唤醒。
搞不懂,明明大部分时间是他在动,为什么他看上去一点都不累啊!!!
昨晚收到宋总信息的冉听已经去钟家替她收拾好了行李,洗漱完吃过早饭,钟阮星困蔫蔫地坐上男朋友的副驾驶,前往机场。
明明还很困,但因为分别在即,她在车上补觉的打算也泡汤了。
宋谨行开着车,听到身边的人叹了声气,用幽幽的语气感叹道:“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