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亡她。
要知道,在清虚,也有一大堆戒律,都被她当零食吃了。
谁让她还是婴儿时,就被宗主收在门下,成为亲传弟子了呢!清虚的门规戒律,对她这个自小在清虚长大且长在宗主膝下的唯一亲传弟子来说,就是空气。
但这里是昆仑。
她被当做新弟子对待,清虚的一切,暂时都跟她没关系了。
呜呜呜。
等她什么时候出了昆仑,见到那两个害她的奸夫淫妇,一定要敲碎他们的脑袋。
恬不知耻偷情不说,连同门都陷害,他们简直是清虚的毒瘤。
太可恨了!
也许是床太舒服,毕竟好几日没沾床了,她躺了一会儿,气着气着,很快就睡着了。
直到,隐约听到有人喊:“新来的师妹!新来的师妹!”
江离声迷迷糊糊被喊醒,打开房门,便看到隔壁左侧墙头上,一人趴在上面,露出个脑袋,眉眼俊秀,瞧起来十分活泼的样子,见她出来,那人嘿嘿一笑,“新来的师妹,你都来了半日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就喊喊你。
”
江离声自从进了昆仑,一路上见的都是端正板直不苟言笑居多的修士,除了入山门时见的陆少凌爽朗些,这还是第一个这么活泼与她主动搭话的,她问:“这位师兄,你是?”
“玉虚峰安如许,师妹你叫什么?”安如许好奇地看着她。
江离声回答,“江离声。
”
“江离声?”安如许挠挠头,“师妹,你这名字好耳熟啊,哪个峰的?”
江离声惭愧,如实说:“清虚江离声。
”
“啊?哈,你就是……你就是那个……哎呦……”安如许话没说完,栽下了墙头,“咚”地一声,可见栽的不轻。
江离声默,向那面墙走近几步,“安师兄你没事儿吧?”
“哎呦,好疼,没,没事儿,我皮糙肉厚。
”安如许捂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又重新翻上墙头,一脸惊奇地看着江离声,“那个,江师妹,你不在清虚待着,怎么跑来昆仑了?”
江离声仰着脸看着墙上的人,贴心地建议,“安师兄,要不你进我的院子来说?”
她怕他等会儿又栽下去。
“呃,好。
”安如许跳下墙头,进了江离声的院子。
江离声请他进屋。
安如许摆摆手,“女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