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亭上前一步，立马被司机拦住。
他站在原地，目露乞求：“棠棠，求你。
”
林棠攥紧了手心，许久才看向司机：“你先回去吧，我和他单独聊聊。
”
见林棠意思明确，司机没有再阻拦，顺从地开车离去。
梧桐叶纷纷落下。
踩上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顾宴亭狭长的凤眼中一片猩红血丝，眼底青黑，右侧的泪痣更添憔悴。
他和林棠之间始终隔着一米远的距离，这一米，犹如天堑鸿沟，怎么也跨不过去。
林棠站定，一双眼看向他时只有疏离和冷漠。
“你想说什么现在就说吧，我没有多余的时间耗费在你身上。
”
她语气冰冷，直刺向顾宴亭内心。
他喉中艰涩，一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林棠，满脸悲戚。
许久才干哑着嗓子说出一句：“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棠眉心微蹙，像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顾宴亭艰难吞咽着口水，又重复了一句：“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苏酥？”
这下林棠是彻底笑了。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叉着腰笑了许久才停下，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她抹掉眼角的水渍，神情骤然一冷。
“顾宴亭，你有病吧？”
赤裸裸的一句嘲讽，直接让顾宴亭僵在了原地，他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嘴唇翕动。
“你是不是忘了，是你自己说订婚八年，你已经烦了、厌了，觉得我没滋味了。
”
“是你自己说，我和你的crush苏酥不一样，你要娶她那种纯洁干净的女孩。
”
“是你告诉我，男人床上的话不能信。
”
“是你用可能传遍京市的扑克牌逼我离开，顾宴亭，这些你都忘了吗？”
“如果身份互换，你觉得，你会不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