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吓到苏婉棠,显然已经很习惯了。
她甚至还在男人的肩头调整了下坐姿。
“哑哥,再等一个礼拜,我们就该离岛了吧?说好了先跟我去京市看望老司令,再回你老家登记结婚唷。
”
高壮男人顺手拍了拍苏婉棠的腿,硬气阳刚的五官带上了几分铁汉的柔情。
他掐了一把苏婉棠的腰,手掌还意犹未尽地往下滑,揉捏她浑圆的屁股。
苏婉棠颊上浮起羞红:“这还没天黑呢!”
高壮男人才不管天黑没黑,见苏婉棠不是真的拒绝,一双鹰眼四下扫过,锁定了沙滩不远处的一块大礁石。
礁石平坦且留有余温,哪怕是赤裸的背部与其紧密相贴,也并不觉得冷。
苏婉棠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液体,朦朦胧胧地看向背对着夕阳的男人。
他叫庄武,苏婉棠来之前,他是岛上唯一的活人。
这人生得高壮,力气惊人的大。
苏婉棠刚到那夜,身上的余毒还没清,下船的时候脚下一飘,直接扑海里去了。
当时风大浪大,几息之间,她就被卷出了好几米远。
庄武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三两下就把她扛肩头拎了出来。
他不会说话,也不识字,却是干活的好手。
岛上的地全是他种的,还能徒手杀巨蟒。
司令员特意把他留在岛上,让他协助苏婉棠的日常观测工作。
苏婉棠是在当守塔人的第二年决定跟他在一起的。
庄武完全就是季淮的相反面。
他没什么心思,想什么都挂脸上,明明是五大三粗的糙汉,对苏婉棠的照顾却称得上无微不至。
生活三年,连一只碗都没让她洗过。
如果说在季淮面前的苏婉棠是自卑窝囊的,那在庄武这里,她就真正尝到了被捧在手心里的滋味。
“嘶”被弄得腰酸背痛,还出了一身得汗,苏婉棠嗔怪着捶了他一下,“赶紧带我回去洗澡,今晚有风暴,我得在灯塔守夜。
”
这段海域的地理位置相当险要,属于海难多发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