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一个老师在学,日子久了,我也开始研究。
”“那个不是违法的吗?”你皱眉。
关于比特币,你只偶尔在饭桌上听邱耀和他那些朋友谈论过几次,依稀记得他们聊过出了个什么法案禁止虚拟货币交易,在那些连续几个小时围绕着资产配置、财富管理展开的聊天里,往往就剩下最后一句“宝贝,这波涨了,想要什么随便说”能进入你的脑子。
“不违法,也不受保护,自己买买,自负盈亏就是了。
”Lindsay拍拍你肩膀,“别担心,我做的事,都可有把握了。
怎么,担心我让你你炒币,骗你钱啊?”她直视你的眼睛,栗色眼眸,一派澄明。
“没有,”你被她看得有些脸红,连忙扭过头去,声如蚊呐,“就是担心你。
”Lindsay一怔,用肩膀撞了你一下,“干嘛啦,我这不是,挺好。
”你心里那点阴霾被她撞散,跟着笑起来,“是,我们都很好,会越变越好。
”那个下午,你们坐在瑜伽馆一片绿意里聊了很多。
Lindsay告诉你,她财富自由以后就想做些有意义,有价值的事,这两年一直往返国内和巴厘岛,就希望能把灵修真正带给更多有需要的人。
像这样的疗愈课程,她在国内也参加过一些,最普通的工坊单次课程也要四位数以上,能帮助到的受众实在太小,她们希望能把这件事,做大做好,用更简单的方式服务更多的人。
和以往在饭局上听男人们画饼,说项目不同,你在她话里听到了无限真诚,忍不住开口道:“你看看未来,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北京这边媒体什么的,我还是能帮你找一找,宣传宣传,我还有朋友做新媒体的,也可以……”你想到罗溪,声音顿了顿,还是说了下去,“我真的觉得这件事可以做,你有需要,一定告诉我。
”Lindsay并没有顺着你的热切开始展望,只说一切都要随缘。
接下来几天,你依旧跟着Lindsay在过这种健康至极,清心寡欲的岛民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外界噪音,她说这可以帮助你更好听见命运的指引。
在离开前一天,Lindsay非常神秘地说要给你个惊喜,“走前,必须让你感受一下,巴厘岛狂野的一面。
”这是在巴厘岛七天,你第一次离开乌布这个区域,坐车前往苍古。
“这,才是巴厘岛最值得来的地方。
这也是吸能量的一种办法。
”你们目的地是一家开在巨大泳池里的酒吧,真正的酒池肉林,无数艳丽男女清凉下水,不论肤色,在落日余晖下炫耀着自己紧致健硕的身材。
电子音乐像是狂躁野兽,啃咬着所有人的理智。
Lindsay带着你轻车熟路往里走,找到了一群朋友,有男有女,都是那天在疗愈课上见过的脸,你也放松下来,融入他们开始喝酒。
夜幕沉沉,酒吧还放起烟火,或许是这里氛围实在太好,你难得狂放起来,解了本来紧裹的衬衫,只穿着泳衣跟Lindsay、还有几个搭讪的白人男孩一起肆意跳舞。
玩到兴起,不知是谁拿出条丝巾蒙在了你的眼上。
你哈哈大笑,一手提着酒杯,一边向前摸索,玩乐的朋友们喊你名字,Lesley,Lesley,一遍又一遍。
你被无数只手拉着转圈,晕乎乎地往前走,突然一步不稳,跌进了一个怀里。
对方明显比你高出许多,身材壮实,是个男人。
Lindsay的声音远远传来:“咦,你怎么来了?Lesley,让你抓帅哥,你怎么抓了个这家伙呀……”那个人双手你,还是沉默,你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熟稔。
你举起手,慢慢摸向他的脸。
手指缓缓滑动,从眼睛,鼻骨到嘴唇,那轮廓在你心里逐渐清晰。
Lindsay的声音,越来越近,“Lesley,这是我合伙人,陈篆。
”你摘下眼前的黑布,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在你面前,轮廓一如当年,只是发际线微微后移,眼角眉间多了皱纹。
吵闹的音乐和笑声都在此刻淡去,周遭种种仿佛都淡出了你的生命。
眼下,你真正相信,所谓命运的指引。
过了许久,你笑着开口:“庄煦,你怎么,老了这么多呀。
所谓的灵修,还有什么到寺庙去修行,本质都是放松,但被别有用心的一宣扬就成了解决烦恼的利器,说到底人得靠自己来走出困境,就像那个掉包的戒指,不还得她动脑子去坑渣男,如果光想不做等于零
另一个母亲
邵媛媛发来消息:“最近干嘛呢,明天要不要出来吃个饭?”
没等到罗溪拒绝,第二条消息又跳了出来:“我也被开了,哈哈。
”
两个小时后,两个人坐在了团结湖一家潮汕牛肉丸火锅店。
罗溪走进店里,邵媛媛刚夹了一大筷子的肉塞进嘴里,狼吞虎咽地嚼着。
她比罗溪离职那天要胖了许多,几道皱纹深深烙在眉间。
“咋回事,姐,你怎么也变成无业人士了,你不是要在每日鲜活干一辈子的人么。
”
“你是真离职了,一点新闻都不关心。
”邵媛媛对她的打趣翻个白眼,“公司,快完了。
”
罗溪拧可乐的手顿住,瞪大眼睛,“不能吧。
我被裁时候,不还在说公司降本增效成功,马上要拿山西那边新的投资款了?怎么突然就忽喇喇似大厦倾了。
”
“供应商的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