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dsay有些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我最初计划只是和你交朋友,然后找机会,把你带到泰国。
结果你那前男友加你妈,搞得一团乱,又是嫖娼又是欠钱。
为了让你高兴,我可忙里忙外,多费了不少时间。
”
她顿了顿,嘴角噙着一丝冷意,“但也就那时候,Frank发现你有比弄到园区更大的价值。
”看着你的迷惑不解,她叹口气接着说道:“你看啊,你的样子、学历和工作,多适合放到台前啊。
记得我们拍过的那些视频吗,从你这张嘴里说出的生财之道,可帮他,帮老彭骗了大几千万呢。
”
“当然,这对庄煦肯定是不够的。
于是,最后的最后,你还是被弄来了这里。
”
“你会变成他的饵,永远留在这里,而他会带着钱和我,远走高飞。
”
你的后背渗出冷汗,牙齿不住地打颤,像是要把理智一并咬碎。
Lindsay说的一字一句,像藤蔓一样缠绕脑海中,越收越紧。
或许是持续的痛感刺激了你的思维,你捕捉到她话语里的不合理,不解发问:“如果,他要带你走,他选了你,为什么你……要告诉你我。
“
Lindsay大笑到咳嗽了好几声,带着一种濒死绝望,眼睛充血:“怎么,直到现在,你还觉得被他选了,是好事情吗?”
她开始讲起她和庄煦真正的相识,不是矫饰过的生意伙伴,真正血肉模糊的一段故事。
每一步,她的人生滑向更糟的境地,都是因为他。
她本来只是在广州,仗着英语好跟着做擦边直播的朋友,给北美老白男做点桃花局。
是庄煦,说能带着他们赚大钱,他打着开培训会的由头把所有人带上邮轮,再睁眼就到了园区最底层的小黑屋。
有的人家里凑上赎金,人脱了层皮但命保住了,有的人商道,在哪赚不是赚,骗中国人还是外国人没有区别,只要钱能给到,干就是。
她开始也是这么想,反正只是殊途同归,和她爸走上一样的路而已。
但庄煦,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被骗到园区的女孩统一被带到20楼,剥光衣服,一字排开站在男人们面前任由挑选。
这是一种驯服手段,摧毁女孩们求生和逃跑意志的第一步。
在这过程中反抗激烈的会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然后拉到底层手术室,趁活着取走能在黑市上卖的器官,剩下的人,只能听天由命,祈祷今天选中她的不是什么变态。
起初,她以为自己是幸运儿,庄煦每次都选她,甚至主动开口向彭建业开口将她留给他。
她感激涕零,几乎认定庄煦是救命恩人,没想到这竟是场更漫长,更诡异的虐待开始。
被带走的第二天,她就被送到一个没有严格消杀,隔壁就是制毒工坊的小医院。
大概一周时间,她被安排进行了一系列手术削骨、隆鼻、填充、吸脂。
这蛮荒地方,麻药供应时有时无,全脸全身缠满纱布的她,只能躺在病床上,靠毅力和运气苦挨。
恢复期结束,揭开面纱以后,她第一眼看到庄煦脸上出现一抹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