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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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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设备,让主办方自然而然地选择备用会场。

    枪手又不会影分身术,场地内部得有人接应。

    不是我怀疑他。

    我平等地怀疑每一个人。

    ” 沈佳城没忍住,伸出手摸上他的眉骨,仓促地转移话题:“缝合一下吧。

    ” 秦臻把名片捏在手里。

    上面也染上了沈燕辉的血。

    他突然觉得无比疲惫,甚至要伪装不下去了。

     “算了,没事。

    ” 沈佳城没放手。

    他叫他名字,又说:“阿臻,你看看我行不行。

    ” 秦臻握着他的手腕,把那只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

    “我相信你能……” 我相信你能从困局中站起来,挺直身体走出去。

     官话说不出口了,因为沈佳城反手扣住了他手指。

    他们正十指相交。

     刚刚他失守得太彻底,此刻也完全没有精力反抗。

    秦臻侧过脸,没有看他。

     沈佳城望着他,开口说话。

    比起先前,他声音完全哑透了,低沉轻缓,而思路依然无比清晰:“秦臻。

    程显这二十多年来,在贪污腐败方面的执着远远超过他对任何一个政策的坚持。

    我知道,你知道,电视台知道,明眼人都知道。

    杨文蔼在是党内最有威望的,能团结各派不同声音的。

    可老人家八十一了,前年就患上阿尔兹海默症,都是他妻子在管事儿,没对外公开而已。

     “还有三号种子,乔启宇。

    他现在风头正劲,也是我父亲亲口任命的管财政的人。

    他和我履历相当,背景相仿。

    但他是学术派,我是实干派。

    他是第三区的代表,我是首都特区的。

    他是银行家,我是军校毕业,还是曾经的公检法系统内的人。

    我从不把“热爱”当口号来喊,因为我用不着。

    还有他父亲曾经因为偷税漏税被罚款。

    而我父亲,为了联盟的利益,刚刚死在了一百多台摄像机前面。

    ” 秦臻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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