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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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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这个堂兄,是真的从未想要这皇位。

     郁赦认真的看着宣瑜,“我的心意,皇上能明白了吗?” 宣瑜重重点头,愧疚道,“我……会好好学的。

    ” 郁赦不再多言,钟宛病中让他对宣瑜说的话,郁赦自认是说明白了。

     宣瑜说到做到,从这日开始,每日闻鸡起舞,废寝忘食,恨不得马上能亲政才好。

     郁赦没有带孩子的经验,钟宛说什么他听什么,听钟宛说要多激励宣瑜,他自己说不出口,就原话吩咐了教导宣瑜的大儒们。

     大儒们原本对朝局并不看好,但见摄政王并非野心昭昭,竟是有将来让贤的意思,老怀甚慰。

    遂振奋精神,鼓足了劲儿给宣瑜打鸡血。

     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宣瑜虽心善又纯良,但对朝政的事是真的不太擅长。

     宣瑜每日早上听大儒们给他讲课,过了晌午就来雄心壮志的给郁赦画大饼,言辞铿锵,今天要北征明天要南伐,斗志昂扬,常常震的郁赦哑口无言。

     郁赦也是那会儿才意识到,钟宛这是病中无聊,故意消遣自己玩儿了。

     郁赦原本只要处理好政务就能回府,如今又多了一桩大事,要听小皇帝和他畅想未来。

     郁赦每每浑浑噩噩的听罢宣瑜一番慷慨陈词后就想,果然是谁带大的孩子随谁吗?宣瑜这口若悬河瞎说八道的样子,真是像极了某个正在养病的人。

     宣瑜说的口干舌燥,喝了一口茶水,胖手一挥,“皇兄,这辽阔疆土!以后就都是我们兄弟二人的!” 郁赦波澜不惊的“哦”了一声。

     就在几日前,钟宛喝罢药躺在床上,也是这样同郁赦说,说待他好了,话本上有什么就做什么,什么路子野玩什么,千万不必怜惜他! 钟宛说的很大声。

     钟宛光这样说还不算,还要说的具体,说的仔细,钟宛自己白日躺了一天睡够了,晚上先不困,就跟郁赦耳鬓厮磨的轻声商量,计划郁赦回来如何没收他的里衣,如何逼他哭着说平日说不出口的话,再如何在他嘴里塞了帕子让他想求饶都求不得…… 钟宛自己把自己说的害怕了,又提前跟郁赦服软,小声的说你能不能别总那么凶? 从始至终,郁赦没说一句话。

     郁赦有点上火,忍无可忍的命钟宛闭嘴睡觉,钟宛还挺无辜。

     钟宛无措说:“我就是……给你望梅止渴一下,你不高兴?” 郁赦扪心自问,怎么也想不透,自己喜从何来? 郁赦看着宣瑜,叹了口气。

     钟宛那边好说,他病已无大碍,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许诺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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