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谁!把他的信息素覆盖掉,留下自己的在时弋身上了!
时弋引导着裴之昂走直线,可是裴之昂显然虚弱过度了,控制着时弋在门口绕圈。
他力气本来就小,裴之昂全身脱力靠在自己身上,他就被迫被撞到歪歪扭扭到一边。
等他再控制着方向把人挪到中间位置的时候,裴之昂又不行了。
又在无形之中走歪了。
“你好臭。
”裴之昂说。
“我臭?”时弋累得出了一身汗,他以为是汗臭。
就说:“还不是你太重,重的我出了一身汗!”
文远帆斜挎着包,从电梯出来就识破这个高大男人的诡计!
时弋单纯,拼尽力气不让人倒下。
可他没看见这个狡猾的男人脸上漏出来的窃喜!
他浑身是汗,还安慰裴之昂呢。
“嫌弃也没用!你坚持坚持,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没劲就全靠我身上!”
时弋穿着短裤那点纤细的小腿抖的跟小扑棱蛾子扇翅膀一样。
裴之昂差点笑出声,仰起头,龇牙咧嘴憋过这阵笑意。
不欺负人了。
他刚想站直。
突然有人很用力拽着他,把他挪到自己身上。
恪唻茵揽
文远帆眯着眼睛笑容和善:“大哥,您是时弋朋友?时弋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看您体弱虚汗的,也别靠在时弋那点小身板上了,靠我吧。
”
时弋腿都软了,擦了一把汗道谢。
他为自己白天对待文远帆的态度抱歉,这明明就是个很好的人!
裴之昂眯着眼,看着面前这个小年轻。
没好气:“你谁啊?”
“我是时弋的同事。
”
时弋接过文远帆的包,试图减轻文远帆的负担,能够更好地把裴之昂挪到从车上面去。
裴之昂对于两个人身上和谐的气氛感到不安。
他捏起来文远帆的工作证。
明晃晃的三个大字实习生。
“你哪门子的同事?你个实习生就认识前辈了?”
文远帆对裴之昂这种无理没有感到生气,还是好言好语道:“时前辈人很好,我们都想认识的。
就我脸皮厚,主动认识的。
”
裴之昂切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