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无忧无虑放荡不羁爱潇洒的小蝴蝶,规矩森严的天宫,她肯定待不习惯。
莲厌抿了抿唇:“要不我们以后一年见一回?每次过年我回来陪你五天,然后其余的时间你不能约束我?”
邵阗面色冷凝,但脚步没挪动。
莲厌一看有戏,立即再接再厉道:“我已经让步了,我是你的妻,又不是你的仆从,不能一年到头伺候你吧,而且你的玉柱又异于常人,五天我已经是极限了。
”
“我是你的妻”让邵阗冰封的神色又缓和了几度,但依旧没松口。
莲厌无奈说:“一年见两次,每次五日?”
“四次,五日”。
邵阗惜字如金,目光深不见底。
莲厌还想讨价还价来着,但对上那双漆黑冷沉的眼,彻底败下阵来。
如今人为刀狙我为鱼肉,能屈能伸的莲厌仙子只能向罪恶的光明势力低头。
“行,我答应了,你快解开我。
”
这些白线也不知道是由什么制成,挣脱不开,但也不会勒得很紧,但束缚住手脚,还是很难受的。
等了半天没等到邵阗解开绳索。
莲厌诧异抬头,就看见清冷的神灵过去关了窗扇门扉,矜冷地走到榻前,神色淡淡:“你先吃饭,还是我先吃?”
莲厌懵了好一会儿,看见突然开始脱掉外裳的小道侣,嘴角张着半晌没合上。
她还傻不愣登的问:“吃饭就吃饭,你脱衣裳做什么?”
回答她的是小道侣冷漠危险的目光:“你答应的五日,要反悔?”
倒也……倒也不必这么急吧。
“天还没黑呢”,莲厌吭哧吭哧说。
邵阗手臂一挥,屋子瞬间暗了下来。
莲厌咽了口唾沫:“我……我先吃饭。
”
后面又是:“我还没洗漱。
”
然后是:“邵阗我们很久没做了,有点疼……”
窗外,飘起一场洋洋洒洒的白雪,寒风过境,冰冷刺骨。
屋内却暖春融融,轻声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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