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的。
因低着头,她没有瞅见木棉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讶异,只听木棉轻声道“这事儿烂在肚子里,你的福气在后面。
”
木棉的声音好似溪流般温和,但内容却让苏叶震惊不已,苏叶故作惊慌,抬起手捂住嘴,却是未敢抬头。
木棉见她如此便耐着性子宽慰了苏叶几句,亲自送她回了小厨房。
即使有颗玲珑心,终究还是个小女孩,未经过事儿,不过这般却是个好苗子,待事后好好教导,也好日后为姑娘做事。
如若有选择,木棉本意是想自梳的,但姑娘终是要嫁人的,那时她最好的选择便是与姑娘夫婿身边的亲信成婚,只有这般才更易为姑娘做事。
思及此,木棉抬起手轻轻抚了抚脸颊,好在她还算是有几分颜色。
嫁人后自是不能日夜守在姑娘跟前,苏叶便是她瞧好的,年岁小又做事还算稳妥。
接下来几日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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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深,苏叶便会躲在窗后观察,确是每日都会有个身影去那水井处,雪停天晴后借着月光也能依稀可辨,看那身形她便心里有了数。
是张柳枝。
苏叶想起巧玲说的话,她说世子夫人平白膈应人,送来的丫鬟都是弱不禁风身子不好的,一个个矫揉做作一副姑娘做派,结果全折在了路上,虽说一路颠簸,她们大多都染了病,偏偏只有世子夫人送来的扛不住,平白添了晦气。
待将来回了盛京,难保世子夫人不拿此事作茧子,怕是姑娘届时又要平白背了黑锅。
怕不是扛不住,而是五姑娘容不下。
她又想起进了内院后便没有瞅见过的银钏、书瑶、锦书三人,银钏好在还给了个缘由,因养病才闭门不出。
但书瑶、锦书二人却好似凭空消失一般。
苏叶心中也有了猜测,怕不是演了一出金蝉脱壳给张管事看。
玉颗珊珊下月轮,殿前拾得露华新。
[注1]
中秋这日内院格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