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若不想之后再也起不来床,还是少想些这事吧别反驳,我也随医师学?过?几年医。
”
“还是你要太医进来,叫旁人当面告诉你?”眼见他唇角翕动,一副还敢反驳的模样,晏乐萦又抢先道。
季砚便闭上嘴,只是凝视她?片刻后,又哑然失笑。
“笑什么?”晏乐萦偏头?,疑惑问道。
季砚无言,只是看着她。
此刻,虽然仍有彷徨,可又意外有一丝满足充盈在心中,只是深呼吸几口?气,稍稍缓过?神,他依然眷恋地望着面前的娇颜。
季砚想,或许他方才他生出悸动,某一刻很想脱口而出:雁雁,我不想再放你走了。
可最终,他还是将这句话咽了下去。
不一会?儿,季砚再度蹙紧眉峰,病症自是不可能醒来便算好了,只是方才两?人拥在?一起缠绵许久,谁也没意识到?此事。
晏乐萦如梦初醒,连忙唤太医入内。
眼见季砚醒了,几个太医都面露惊喜,随后便是按惯例交代恢复事宜,晏乐萦一直在?旁边静静看着,没再说话。
可她?这日并未离开,之后他休养的几日也没有打算离开。
思来想去,晏乐萦最终决定陪季砚回京城一趟,也是监督他好好服药,以便尽早彻底康复。
出了这样的意外,到?底叫晏乐萦受了惊吓,何况长安也在?船上,只有看着他们平平安安到?达京城,她?才能全然放下心。
“我会?在?画舫再加派人手。
”听闻晏乐萦的打算,季砚乌眸间闪过?惊喜,沉吟着,“随你来的这些暗卫,便还是跟着你。
”
驶向京城的船只终于变得平稳,连春日融雪的河流也是平静的,晏乐萦瞧着季砚这副喜出望外的模样,心中倒泛起了涟漪。
面对旁人时,这个年轻帝王惯常喜怒不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