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上这么说,骚逼夹的这么紧,是兴奋了吗?”
恒敬日常是沉默的彬彬有礼的,像是个经历过很多事情略显沧桑和神秘,目光悠远,意味深长的优雅国王般的男人。
但只要一旦被沉静在性爱之中就自暴自弃般和她说些下流言论。
朱妍在一阵猛烈的冲刺之中,被他紧紧抱住,涌上了高潮,在男人耳边喘息着,哀叫起来。
“啊!”
她一边喊,紧紧相连的下体内,淫水和精液混合着齐齐喷射出来,让两个人几乎是抵死纠缠在一处。
高潮余韵冲击,朱妍正抱着他撒娇,忽然一样东西朝他们射过来。
朱妍吓了一跳。
恒敬却按着她的脑袋抱在怀里,自己承受了那石头。
只听一声闷响,石头滴溜溜落在地上。
被保护了的朱妍连忙伸手去检查,却摸到恒敬后脑勺在流血。
于是恼怒起来。
她正要骂人,那边绿化丛中边走过来一个人,喝骂着,一个流浪汉便匆匆从绿化带钻出来跑了。
“都说了,你不听……”
朱妍抱怨着,好一阵心疼。
恒敬倒是无所谓,朱妍连忙穿好衣服从包里拿手绢给他按住后脑勺。
然后要带他去医院。
那边绿化带里拿着手电筒的常矫去忍不住讥讽起来:“这点小伤死不了,回去让医生看看得了。
”
朱妍顿时尴尬,她一时情急,居然忘了荻无恙。
不过也不是,主要是荻无恙那人,他恨不得玩出花来。
她当然不会联想到这上边去。
三人于是携手回家。
回到家,荻无恙下班回来,给恒敬处理了伤口。
晚上,朱妍又心疼他受伤,赔他睡觉。
气得常矫晚饭都不肯吃了。
直说她偏心。
朱妍只好给他发短信,说赔他去看电影。
这厮这才下来让朱妍给他煮面吃。
朱妍穿了个围裙正在煮面,被常矫从身后摸了半天,手伸进去一阵搅弄,朱妍无奈的关了火,答应他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