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爽快,陈婉约轻笑:“抱歉,开玩笑的,我真没空。
”
“怎么会变成这样?”容寄逆向抹了把头发,看起来既愧疚又不安,“你这几年过得还好吗,很缺钱吗?”
陈婉约漠漠看着,没回答。
突然,一个手机铃声响起。
容寄扫了眼号码,略微烦躁,却不得不接通。
那边传来的是江漫柔声音。
“怎么样,场地费交完了没有?听陈婉约说她有话语权,要不你和她说说,让她免去场地费,我敢打赌,她肯定会看在你的面子上逞强的。
”
“我们不缺钱,我就想看看她逞能的样子,穷得都去教小孩子了,看她还能装出什么清高来。
”
“喂,怎么不说……”
通话被掐断了。
江漫柔短短几句,就让陈婉约了解到,她让秋棠答应把场地租给他们,反而让江漫柔认为是容寄的功劳,甚至还想让容寄出卖色相,来免去场地费。
这里的费用对现在的舞团来说并不是承担不起,江漫柔纯属想占便宜罢了。
最终,陈婉约没忍住,笑出了声。
怎么还有这么搞笑的人。
陈婉约以前认为她反正无所谓,被误会一次就误会一次吧,江漫柔把容寄当成香饽饽,认为他能有让人出租场地本事,就随她认为了。
可没想到江漫柔既天真又贪婪。
看着容寄的电话挂断后,陈婉约语调平稳毫无感情:“租费还没交是吧?现金还是刷卡?秋棠,他们之前说双倍付来着,记得把空调费算上,别客气,不然总有人自恋地以为我们想套近乎”
“婉约。
”容寄颇具无奈的俊脸弥漫出难堪,“我没有想过占你便宜,是江漫柔的意思。
”
“听说。
”陈婉约语调放缓,“你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来慈演的,是吗?”
慈善演出的表达形式为,一方献出表演,另一方出资赞助,资金会捐给贫困项目,参与的双方都会获得一定程度上的赞扬。
陈婉约知道,没利益的事情,江漫柔不会做的。
她知道这次慈演较为隆重,是为世界难以攻克的病患所组织的,江漫柔带领舞团一旦出席,无疑刷上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