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时候都一样,谢翎知道这时候说让他别看起不了作用,他从沈辞秋身后走上来:“我修为废了后,在这儿被关了段时间,妖皇想弄清楚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取了三次血,这是最后一次。
”
“看着唬人,其实不疼。
”谢翎从身后揽住沈辞秋,在他耳边温声细语,“真的,一道小口子而已,都是修士,你知道这不严重。
”
比起他们受过的其他伤,似乎真不算一回事,但沈辞秋觉得,他疼。
谢翎不疼,他却疼得要命。
十七岁的谢翎在其余人捧着血离开后,放下衣袖,似乎想起身,但手臂撑到一半又脱力,害他砸了回去,少年人深吸一口气,骂道:“痛死本殿下了,妖皇你是真的狗!!”
谢翎:“……”
不儿,他原来还说过这句话??
他才刚刚哄沈辞秋,信誓旦旦说不疼,眨眼就被过去的自己打了脸,巴掌抽得啪啪响。
但谢翎不愧是谢翎,饶是如此也能找补:“当时主要是为了骂妖皇,不是喊疼,绝对不是。
”
沈辞秋张了张口,可半个音都没发出,又缓缓闭上,薄薄的唇绷出了一道压抑的线条,眸光明明灭灭,都被面具的阴影给遮蔽了。
谢翎心慌慌,小声道:“阿辞?”
那厢十七岁的谢翎起不来,索性直接躺平,在软榻上望着房梁,像在思索,又像在发呆。
沈辞秋抬手,慢慢把谢翎揽着自己的手臂按下,低声说:“走吧,去把触动神识的东西找出来。
”
谢翎愣了愣,松开手,沈辞秋能冷静地说出这话,将心神放到正事上来自然再好不过,但谢翎就怕这股冷静下还克制着什么,怕阿辞难过了却不与他说。
“嗯,好,这就找,不过我还有句话要说,阿辞,都过去了,很多事早翻了篇,别惦记着,嗯?”
沈辞秋刚往前踏出一步,闻言攥了攥手心,回身,隔着面具与谢翎四目相对。
他知道谢翎在担心什么。
“我知道。
”沈辞秋说。
他清楚,这些都过去了,他们都有彼此无法参与的时间,可一旦心系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