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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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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

     只有白鸽知道,顾维疯起来的时候,眼睛里是有火的。

     白鸽知道顾维的恶,知道顾维的扭曲跟瘾癖,知道顾维所有的黑暗面。

     白鸽又用了八年的疯,往顾维肉里,骨头里,魂儿里洒了刻着白鸽名字的毒。

     白鸽让顾维非他不可,顾维现在也只有白鸽,顾维也只会在白鸽面前展示自己最不为人知的一面。

     没办法,白鸽就喜欢顾维,他只要顾维。

     而能解顾维身体里那口瘾的,也只有白鸽。

     他们俩之间,是恨,是禁锢,是囚笼,也是解不开的缠绕。

     白鸽到现在还记得,顾维动不了,额头跟脖子爆着青筋的模样。

     “白鸽,你是不是只会用这招儿?”顾维双眼血红,恨不得杀了白鸽 “怎么的,你想玩点花样儿?”白鸽坐在床尾的沙发上,抽着烟,翘着二郎腿欣赏着顾维,“招儿不在花,好使就行。

    ” 后来顾维被松开之后,直接把白鸽的酒柜给砸了,连白鸽收藏的那些很难得的酒都砸了个稀巴烂。

     白鸽看着一地的碎酒瓶,各种红的白的液体混在一起,就跟案发现场一样恐怖。

     空气里都是酒精味儿,白鸽闻了又闻,心疼地哎呀哎呀了好半天,抓耳又挠腮,最后冷静下来后,默默收拾了一地狼藉,还下定决心戒酒。

     那事儿都过去好几年了,现在冷不丁提起酒,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想起了那件事,顾维看了白鸽一眼,转过头继续洗澡。

     “哎,顾维,”白鸽下巴一抬,笑着问,“你是不是,也想起来那次砸我酒柜的事儿了?” 白鸽没指望顾维能回答他的问题,顾维洗完了,抽了条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眼睛看向浴室门,又说了一句:“还没吃。

    ” 回答的不是这句,但白鸽现在的脑回路已经完全适应了顾维这种东一头西一头的反应,知道他回答的是他问他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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