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流了一脸,她痛的手掌不断扒着桌面往前,为了饭,她能将疼忍到这种地步,白阳无比庆幸在她前17个年头,没有坏人闯进她的生活,来教唆她用身体换取食物。
唯一干出这种罪恶下极事情的人,就只有他白阳。
“操!”
想到这,他恶狠咬着牙埋头冲干,把自己最大的力气全部使上,那烂逼裹不住的鸡巴,烧焦的掉了一层嫩皮,很快血液的阀门打开,把两人交合处弄得全是湿红色鲜血。
“啊啊,啊啊啊!”
焦竹雨哭声被撞得惨不忍睹,呼吸声随便搪塞喉咙里,左脸压在桌面上,一前一后的抽动让脸皮也火辣辣摩擦着。
“给你!妈的这就给你!”
啪啪啪。
充斥着单一节奏声响,嘴里疼得只剩下饭,饭。
她还哪顾得上求他放过,如果能给她一顿饱饭,焦竹雨甚至都要对他感激涕泪的说谢谢。
白阳操红了眼,无耻的他又萌生另一个想法,在就快要喷射的前一秒,将血红淋淋的鸡巴抽出,摁着龟头快速几步走到厨房灶台前,把煮面的锅拿下来,对着撸了两下,飙溅出来的白液一滴不剩的混进面汤里。
精液跟汤还是有些区别的,浑浊的液体往下沉,不过用筷子搅拌一下,就像盐粒淡淡浮现在表面,也看不出什么。
这是她的报酬,一碗浓汁他精液的意面。
白阳拿着筷子一块递给她。
她跪在餐桌上,埋头吃的狼吞虎咽,还没有酱料,清淡的精液面条,居然可以一点都不嫌弃的往下吃。
白阳把她垂落下来的头发往后拂去,盯着她认真的吃咽,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像个小猛兽一样,用筷子夹起大量的面条,就往张大的嘴巴里面塞,严肃的皱着眉,生怕有人跟她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