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望了一眼,接着问:“为什么是口枯井?”
“死了个人,二十年前就封了。
”
“谁?”
宋觉沉默,一旁的高副官倒是立刻插嘴进来,说:“以前的一个宋家下人,后来和别的女人偷欢,不知怎的就想不开跳井自杀了。
”
陆惊鸿看着高副官一脸不屑,仿佛在转述一件某人罪有应得死有余辜的街头小料,于是嘲讽道:“偷欢这种事换你身上笑都来不及吧,他脑子被驴踢了想不开往井里跳?”
“谁知道呢!我没事管他那么多事干嘛。
”高副官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陆惊鸿看他神色变得僵硬起来,只是眯着眼没再说话。
面斗倒是不管这种破事,只管捉妖,双眼只盯着枯井,眼底含着得意的笑:“上次见这井还没什么异常,现在倒是耐不住了。
”
说着他便站起身,伸伸懒腰,对众人道:“就今晚,本大师定要把它给揪出来。
去补觉了,各位随意。
”
是夜。
天上挂着一轮朦胧的弯月,如今已是十一月末,夜幕里漂浮着点点寒气。
本来陆惊鸿是不屑去看面斗捉拿什么妖怪的,但这宋公馆着实冷清,一个人呆在房里烦闷的很。
他来到庭院时,只有宋觉,面斗和高副官三人,宋漾怕是又花性大发出去鬼混了。
整个花园很静,他们只点上了戏台上的红灯笼里的蜡烛。
夜风拂过,四个灯笼在上面摇摇晃晃着,烛光微闪。
宋觉和副官皆凝重着脸看着面斗在枯井前捣弄,并未去顾后来出现的陆惊鸿。
面斗穿着一袭红白相间的阴阳师长袍,身后背着一个黑皮箭囊。
箭囊上系着一圈金色的铃铛,里面只有三只玄箭,没有长弓,每一只玄箭的末端都挂着一红一白两束细穗的流苏。
陆惊鸿心旷神怡地坐在一边的走廊上赏月,时不时看上他们两眼。
面斗拿出三张纸符,一咬自己的中指,将鲜血密渗而出的中指按在符上画了两圈咒印。
然后对身后的两人警告道:“退后。
”
高副官一听,立马跳了十丈远。
面斗半阖着双眸,用食指捻起一张纸符面朝井口,感受着夜风吹来的方向,将画着血印的纸符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