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卫澧的性子,他实在不愿意为两个人拖慢了行进的速度,也不愿意迁就赵羲姮。
赵羲姮是会马术的,年幼时候阿耶教过她,毕竟与卫澧共乘一骑虽然暖和,但委实硌人,动也不敢动,一动卫澧就要拍她脑袋,卫澧手劲儿大,拍得人很疼。
最重要是,她要找机会逃跑,若与卫澧一骑,她往哪儿跑?
卫澧耳朵像被风雪糊上一样,并不听她的诉求,掐着赵羲姮的腰,把人扔在了自己马上。
赵羲姮这次长记性了,没下意识捏住马缰,而是扶住了马鞍。
只是因为没法独乘一骑,显得略微失落。
因为天冷,郡守夫人特意为她全副武装了,身上穿了三层的袄子,外头罩着披风,头上盖着披帛,从眼睛下绕一圈到脑后,只给她留了一双眼睛在外。
待她坐稳,卫澧翻身上马,他身上还是像个小火炉一样,一贴近赵羲姮,她便觉得暖和起来。
赵羲姮没敢细打量卫澧的神色。
兴许是这几天他睡得并不好,因此眼下是一片青黑的,脸色阴沉着,愈发显得凶了。
吼,她还以为卫澧当真是铁打的呢,每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都不知疲倦。
卫澧忽然扭着她的脸往后一转,两个人面对着面,赵羲姮猝不及防对上他的眼睛,发现他不止眼下是青黑的,就连眼白里都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血腥狰狞。
她连忙把眼睛往一旁转了转,心里暗他骂活该睡不好觉。
卫澧粗鲁地将她头上的披帛扯下来,露出完整的一张脸。
因为缩在温暖的披帛中,小脸粉扑扑的,只是眼睫毛上结了一层霜。
赵羲姮惊恐地捂住往下掉的红色披帛,心想卫澧不会连给她留件遮脸的东西都不肯吧,那他可真是比她原本所想的更加畜生啊!
卫澧看过之后,微微点了点头,又把披帛给她胡乱裹上,勒得赵羲姮上不来气,她也猜到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