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你与洲儿,」顾母顿了顿,换了种说法,「你瞧着洲儿如何,我看着洲儿对你倒很是不同。
」
「我自己的儿子我知道,洲儿从小心性便冷漠,对别人颇为冷淡。
」
「就算是我,有时候也看不出他的想法,可是他对你不一样。
」
顾母想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问他婚事,他只说凭我定夺,但他其实极有主见,遇事不合他心意他表面不说,暗中却总有手段改变。
」
顾母笑了一下。
「凭我定夺?我能有什么想法,谁都知道我最希望小满做我的儿媳妇。
」
顾母说完又突然沉默了,眼圈红了。
「也不知道枫儿如何,总是没消息传来,我这心里总是惴惴的。
」
我放下手中的东西。
「娘,」安慰般拉住顾母的手,我想了想,说,「这次去京城,起义军既已重建朝堂,必然会有很多消息,我到了会到处找人询问,肯定能知道顾枫哥哥的消息。
」
顾母叹了口气,只说:「但愿吧。
」
一将功成万骨枯。
我嘴上笃定着顾枫身手敏捷、健壮勇猛。
但战场刀剑无眼,他又势单力薄,再多的不敢去想,也不敢与顾母说。
22
去往京城的马车颠簸,我有些晕车,每日精神恹恹。
顾洲不知道从哪儿打听的消息。
带着我走了水路,我神奇地竟不晕船。
水路极快,短短半月我们便到了京城。
顾洲遇到了旧时的同窗。
科举重归的消息传出,大家都纷纷赶来。
顾洲出门赴宴时嘱咐他会早些回来。
我答应一声,拿出几文钱去买街头的豆腐。
我来到京城这几日,周围陌生,只与这豆腐摊的老板熟悉一些。
摊主是个女子,性格泼辣,对我说话却轻声细语。
我向她打听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