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向导素倒在舌尖,舔舐那点苦涩又清甜的小苍兰香气,混着唾液咽下。
剩下的半瓶,则被他倒在手上,握着鸡巴撸动的时候,流动的液体涂抹在紫红粗长的茎身上。
这支珍贵的、用来缓解精神暴动的向导素被他尽数浪费,拿来纾解肮脏的性欲。
突然,房门被轻轻敲响。
她小心试探的声音几乎贴着他的耳朵传来:“陈宿,你还好吗?”
他垂下眼,听着她的声音,一遍遍粗暴地撸动性器。
马眼里不断溢出透明的腺液,顺着龟头、狰狞的茎身往下淌,和向导素独特的香气融为一体,涂在他掌心。
……就好像她在亲手帮他。
她柔柔的声音近在咫尺,独属于她的香气萦绕在鼻腔、含在舌尖。
他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重,握着鸡巴撸的力度也一下比一下狠……
“呃……!”
他急促地呻吟着,后背的肌肉骤然绷起,一股股浊白的精液激烈地射出来,喷发地射进手心里,与向导素相融,石楠的腥与小苍兰的浅香缠绵在一起,覆在他丑陋的性器上。
“陈宿……?”
她还在小心翼翼地呼唤着他的名字,迷茫、无辜,不知道他的渴望、他的恨意。
陈宿没有应声,只是静静地拿纸擦干净手里的精液。
一边恨她,一边窃听着她的声音射出来。
这样的事,他已经做了很多年了。
1111杨怡要是真落到他手里……数罪并罚,二十年起步都是轻的。
“所以说,你弟没找女朋友?”申蕊把桌子上的外卖盒塑料袋系好,扔进垃圾桶,随口问,“那你还打算搬出去吗?”
陈尔若捧着热咖啡,抿了一口。
马克杯中升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面容,她微微垂下眼帘,热气扫过她的睫毛,黑色的眼瞳浸在氤氲里,情绪看不分明。
“……我不知道。
”
“刚刚你突然挂我电话,我就知道你那边应该出事了……听你打电话跟我解释的语气,你弟应该又气你了吧?”
申蕊满意地看着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茶几,一屁股坐在软垫上,她抬头看见陈尔若犹豫的表情,没好气道:“说实话,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