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此时敏感无比,即使只是空气的接触,都是一种残忍撩拨,喉咙口便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声不满的闷哼。
有什么东西抵了上来,不给我任何准备的空间,突然开始一寸寸、一分分地顶进我的身体。
那东西冰冷、坚硬,其实不粗,可是很长,长到似乎没有尽头,碾着肉壁挤到从未有过的深度。
肉壁太热,入侵者太凉,以至于每一分毫的挺进都带来了强烈无比的触感。
我的十只脚趾分开、绷直,又无法忍受地用力蜷起,将床单蹬得一团皱巴,哽着喉咙屏住呼吸,直到那东西推到最深处,碰到最要命的地方时,才骤然软下身体。
欲火得到一点点压制,理智暂时回归了些许,我恍惚想到,自己身体里含着的,好像是……玉势。
还是九千岁亲手塞进去的。
懊恼与羞耻只存在了那么一瞬,渐渐被浸染得温热的玉势便被握着尾端,开始小幅度地打着圈研磨。
圆滑的头部一下下擦过湿软的穴心,从尾椎骨到天灵盖都被巨大的刺激占领,将来之不易的清醒冲撞得溃不成军。
那东西做得好生精细,柱身微微上翘,无数的凸点与沟壑都准确无比地卡进我每一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肏弄撞击,明明不大,我却有种自己马上就要被涨破的错觉,
所有感官都被集中在腿间,我被迫感受着由慢到快的研磨,无法拒绝地承受从浅到深的抽插,任由酸麻酥痒的快感在我身体每条经脉里乱窜,情潮不断上涨,直至把我淹没。
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脖侧,九千岁一言不发,手上却发了狠地一下下捣进我的身体,我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最开始还能抖着嗓子胡乱求饶,到后来却是连叫都快要叫不出来了。
身前的性器未经触碰便已经泻了好几回,污秽的浊白将九千岁的腹部与裤头尽数喷湿,可谁也分不出心思去管。
原来快感到了极端,也可以是痛苦与折磨,我的叫喊逐渐带上了哭腔,哪怕是高潮完的不适期,身体里的玉势也没停止过侵犯。
分不清谁的身体更热,也分不清时间的流逝。
我无助地抱紧眼前人的肩背,呜咽着承受。
群?1~22~49?整理.221--11:11:29
十一
又做梦了。
梦境里的画面被蒙上一层暗色的纱,有些模糊,有些发灰。
我像一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