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血腥味。
所有的事情在一瞬间都被串联起来,我收了腿在台阶上跪坐,直起身子,高度恰好与他的下巴平齐,这让我不用仰视得那么辛苦。
我以一种小心,却又笃定的语气问他:“是药引,或者是蛊术所需?”
厉钦一愣,随后叹了一口气。
“小景可以不用那么聪明的。
”
相当于不情不愿的承认。
“蛊师说被封锁的记忆关于谁,就要以谁的血肉做引。
其实没什么,又不是致命伤,修养几日就回来了。
”
“那为什么要瞒着?”
“你那时候刚拿回记忆,心中本来就抱有许多愧疚,知道了,岂不又添负担?”
他用手指勾勾我的耳垂,我敏感地一缩。
是愧疚没错。
但不是负担。
我面对他的时候,总是有千斤重的愧疚、心疼、感激与动情,可那些都不是负担。
对于从小漂泊无依的人来说,几乎不可能抵御这样被不顾一切地偏爱的感觉,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口一波波地泛酸,却也是甜的。
水花四溅,方位转换。
厉钦搂着我转了个身,自己坐到了石阶上,我则面对面地贴坐他的大腿,勃发的器官夹在两人小腹之间,被挤得变形,软热的穴口与他残缺的部位贴在一起。
气氛到了,很多事情就变得自然而然。
被温泉泡过的玉势不同于往日的冰冷,被池水包裹着,挤进草草扩张的入口,在身体内壁烙下火热的印记。
比体温高些的触感烫得我不断吸气,可笔直探出水面的性器却激动得直流水。
太长了、太深了。
自从无意间发现我穴道深处某一点最敏感之后,厉钦便热衷于用这种细长型的玉势玩弄我,那东西说是刑具也不为过,头部刻意雕了好些圆润的凸起,每次抵住穴心打着圈研磨,我都会被弄到近乎崩溃。
可我越是崩溃,厉钦越是喜欢。
玉势缓慢而坚定地抵到那处恐怖的地方,甚至还意犹未尽地抵着那处软肉往里压了一压,我忍着没出声,但身体还是剧烈地颤了一下,收紧大腿,仰起脖子深深吸气。
“你在害怕吗?”厉钦半眯起眼睛问我。
不是怕,就是有些……无措。
我摇摇头。
还未开口回答,下一瞬间,身体里的玉器便突然抽出,然后用极为凶狠的力道与速度抽弄起来。
“啊啊啊呜呜……”
猝不及防的快感太过强烈,柱身上模仿真实人体的沟壑与青筋凸起来来回回地勾扯摩擦内壁,动作间带进来的热水让体内更加敏感,不多时,穴心便被撞得软烂,涌出滑腻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