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她眼底有泪光在闪烁，看到这里忍不住心里软了下来，“她们中有些人你是看着他们成长的，都是一和你差不多的小年轻，她们能爬到今天也不容易……”
“是不容易，我说的是我，我在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也遇到过很多需要站队的局面，但让我违背良心去黑别人我做不到。
”
身后谢清然就是在这个时候追出来的，她看起来有点顾不上人设的急，就这样直愣愣地杵在姜晚和程聿风中间。
看到两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谢清然有些局促，小声地叫了姜晚一声。
“姐。
”
姜晚有身高优势，谢清然在她面前站着就跟小孩似的，她打心眼里看不起谢清然的这些小手段，但却也不得不承认，她成功了。
“当不起谢小姐的一句姐，不过挺佩服谢小姐的毅力和城府。
”
简简单单一句话，谢清然却像是受了很大委屈一样，瞬间便掉下了眼泪。
“姐姐误会我了，你不想道歉就不道歉，我不会怪你的，妈妈刚才气头上，她说的断绝关系不算数的，你别意气用事。
”
姜晚看着她虚伪的眼泪，心里烦的很，所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谢清然你问下你自己，我姜晚真的需要给你道歉吗？”
“我……”谢清然怯生生地看了一眼站在两人身后的程聿风，见他没有帮自己的意思低下头，声音弱弱的。
“姐姐，我可以把爸爸妈妈都让给你，但唯独聿哥哥……希望姐姐能理解，也希望姐姐能分清楚工作和感情之间的区别，不要再把工作混淆成了感情。
”
姜晚冷笑一声，目光在程聿风面前转了一圈后回到谢清然身上，“嗯，不会了。
”
姜晚说完这话，抬腿就走，没带一丝犹豫。
可在她身后，那个向来进退有度，极少动怒的程聿风，却因为姜晚一句“不会了”沉下了脸色，乌沉的眸中仿佛酝酿着狂风暴雨。
原地只剩下两人，谢清然还是第一次看到程聿风这副表情，有些害怕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程聿风低头，视线落在她拉住自己衣袖的手上，隐隐带着不悦，谢清然像是终于想到他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