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新婚时婆婆送的香水喷了几下,最后还是不习惯,拿水抹了又抹,随便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
这都隔了两天了,还流了这么多汗,她以为味道早就散了呢,没想到他鼻子这么灵光。
话说这香水之前唯一用到的一次,就是在他们OOXX那一晚,她为增添女人味,颇费苦心,听说香水是女人最后一件衣服,她就“穿”上了。
可陈一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不情不愿的,哪还顾得上什么情趣,有没有这最后一件衣服根本无所谓,他连她第一件衣服都不想脱。
后来被她压榨了两回,她发誓把他榨出汁儿的愿望达成,他也缓过劲儿来了,食髓知味似的,大半夜的越战越勇,压着她入了好几回,出汁的人就成了她,还顺带孕育小包子一个。
现在想想,名贵香水好像都有前中后调,莫非这款的后调特别厉害,又持久,又催、情?
总觉得他这会儿怪怪的。
三梦不敢耽误,把找出来的僧袍扔给他,说:“你快换吧,别让长辈们等太久了,我去洗手间。
”
她拿了套自己的衣服钻进了洗手间,飞快地冲了个澡出来,发现他竟然还没走。
“你怎么还在啊?快走吧,咱爸该等急了。
”
他喜欢听她说咱爸咱妈时的那种亲热劲儿,抱着手不紧不慢地说:“我在等你,我们一起过去。
”
等等!一起过去……去哪儿啊,跟他一起上迦蓝殿吃饭啊?不不不,她不要去!
妙贤不给她开口说不的机会,已经不由分说地走过来拉住了她的手。
如来拈花,迦叶微笑,他这拈花手温暖干燥,什么时候这么亲昵地牵过她?可她笑不出来,像个秤砣似的往后坠着不肯走,他终于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怎么了,你不愿意去?”
是啊,她要留在家里吃肉,不想再去吃素斋了。
可话怎么能说得这么直白呢,她只能绕着弯子说:“我去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
“你们一群大男人,就我一个女的……”
妙贤莞尔:“我以为你是最不在意这种情况的。
”
是啊,特勤工作本来就是男人的世界,她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早该习惯了。
“那……咱妈做了饭,我都回来了还不在家吃,多不好啊。
”
他没说话,拉着她往楼下走,一下去就在楼梯口碰到董芳。
“咦,你这孩子,不是直接去寺里了吗,怎么在这儿?”
瞧这小两口接二连三地吓唬她,不过三梦是调皮,自家儿子是五年都没回家了,就没预期会在这屋子里看见他。
妙贤脸不红心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