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眼底流露出一丝喜色,到也没掩饰,也没想过要掩饰,“你到时来我这里,我天天儿地照顾你。
”
“嗯,”吴二妹嘴上应得快,就是不想同他有什么争执了,再怎么来说,除了老太太同卫枢之外,他是世上同她最亲的人了,“到时可别觉得我烦人。
”
吴晟就跟得了什么幸福果似的,笑得眼睛都快眯起了,手上便开了门,“哪里会,我觉得谁烦也不会觉得你烦呀,我烦我自个儿也不能烦你身上。
”
吴二妹伸手轻轻往他胳膊上一拍,嗔怪道,“嘴甜呢,往日哄了多少人?”
“那别人都用不着我哄,”吴晟就跟请功似的,硬是拉着她的手往自个儿臂弯里搁,低头就与凑在她面前,“我也就哄你一个人。
”
她仰起脸,笑得格外灿烂,一张脸嫣红,“我甜吃多了要驻牙,驻牙可不好。
”
“没事,回头我给你介绍个顶好的牙医,保管叫你不疼,”吴晟喜笑颜开,“要不要多吃些?”
吴二妹右手往他胳膊上一打,“走吧。
”
她的力道也不重,他轻松地就将她的右手给包裹住了,还往她手心里挠了挠,“回头多来来我这里,别眼里只长了他们。
”
她想了想还是被抽回手,只是被说着毛病处,到底有些不好意思,“胡说,我到哪里都是想着你的。
”
可吴晟不信呢,还话怼她,“嗯,晓得要拿话哄我。
”
“哪能呢,”吴二妹自觉得自个一片冰心可表天,“没这种事儿,我一贯来就想着你的。
”
吴晟放开她的手,拿眼瞟她,“哦,那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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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
说得就是那一位,那可是吴二妹心头的白月光,不是别人正是齐培盛。
这一说,便叫吴二妹的瞳孔缩了缩,先前还轻松得很,这下子她就只差愣住了。
也就是她这么个情况,就让吴晟心里头更不舒服了。
他细微间的神情都叫她落在眼里,她心里头也叫了声“糟糕”,可面上到底恢复得快,“都是老黄历的事了,你怎么老提呀?”
吴晟按了电梯,“?怎么不能提了?我要不提,我怎么晓得你意思?”
“我又没有什么意思,”吴二妹赶紧掩饰自己心里头的念想,念想怎么可能没有,就是因着是心中的白月光,才叫她不能说出口,仿佛把念想说出口都似玷污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