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偏偏没有腺体。
太烈了。
霍如临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明明嘴里是吞不完的口水,但他还是口干舌燥。
这时门外响起他妈的声音:“阿临你在吗?”
“在。
进来吧。
”
门一开,霍如临抬眼看去,姚玉安跟在他妈江瑛身后,长身玉立,衣冠楚楚。
许青木模仿得太像了。
离得远,霍如临不看姚玉安的脸,几乎就要以为那还是许青木。
霍如临移开眼,拉开椅子,请江瑛坐下,问:“您是来劝和的吗?三年了,我还是不喜欢他,我不想再这么过下去了。
”
“才三年而已,以后相处的日子还多得是,你急什么?你们现在才二十几岁,日子还长着呢。
再说玉安这孩子我喜欢得紧,我不许你跟他离婚,我不同意,你爸也不会同意,姚家也不会同意的!”
姚玉安也适时地挤出几滴眼泪:“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如临?我已经……已经……”仿佛痛到极致,姚玉安哭都哭不出来了,只是流泪。
霍如临收回姚玉安要来拉的手,沉声道:“霍家现在是我当家,我想做什么,是我说了算。
婚我必须离,姚家那边我会亲自去说。
”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响了。
那头是负责看管许青木的人,听到人跑了,他猛地握住茶杯,话还没说,滚烫的茶水泼了出来,碎裂的瓷片扎进他的肉里,那头吓得满头大汗,连声说晚上一定把人带回来,霍如临淡淡嗯了一声,摊开掌心,江瑛哎呦哎呦地叫着,用手帕给霍如临止血。
姚玉安似乎受了惊吓,脸一白便昏倒了。
等他再醒来,霍如临坐在他床边,凌厉冰冷的眼神看得他汗毛直竖,他拽着被子问:“怎、怎么了?做什么这么看着我?”
“你肚子里的野种是哪来的?”
“什么野种?”姚玉安咽下一口唾沫,说,“那是你的孩子,你霍家……呃!”
他话没说完,霍如临便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颈,眼眶赤红:“我没跟你上过床,你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