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蜷在他的肩颈,衣裙垂下,整个人如一株纤长摇曳的紫流苏。
卓逸之怔怔地望着他,第二眼,才看见他身边已经跟了一个男人。
那男的不就个子高点么,那张脸,也不怎么样。
酒气上涌,像最后一把火,点燃了这一个月的愤怒和委屈,还有几分说不清的羞赧,卓逸之没犹豫一秒,直接冲了上去。
他大力抓握住祝星的手臂,怕他又走了,故作镇定也掩不住那急切热情的神色:“我是卓逸之,你还记得我吗?”
乔宁伸出去的手又收回来了,瞥了眼祝星,心下了然。
原来是旧情人。
祝星其实一般不会找上卓逸之这样的人,天真还爱较真,凭着那股年轻的莽劲,能把一分喜欢夸大成十分的爱。
万一被缠上了,不好甩掉。
要不是这张脸实在是好看,浓眉入鬓、眼如点星、鼻若悬胆,年轻又俊美,他是万万不会下手的。
祝星揽住乔宁的手臂,脸上挂起一个礼貌疏离的微笑:“不认识。
你认错人了。
”
话音刚落,便拉着乔宁转身离去。
卓逸之看着两人连在一起的手,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
在乔宁给祝星开车门的时候,他就从后面挤上来,一把推着祝星撞了进去。
乔宁出手如电,从背后锁住卓逸之的脖颈,把他的手臂往后一拧,试图把他拖出来。
卓逸之哪能轻易让他得逞,一手把锁在胸前的手扣紧了,一手死死地抱住祝星,大有一种不让他上车谁都别想走的横样。
十分钟后,乔宁在前面开车,祝星和卓逸之并排坐在后面。
车内一片压抑的沉默。
卓逸之还是很生气,憋着一股火,沉着脸不说话。
祝星闭上眼,懒得搭理他。
卓逸之看了眼祝星安静的侧脸,那股怒气渐渐消下去了,缓慢地伸手握住了他的小指。
轻微的温热的触感让祝星睁开了眼,他轻飘飘地侧头瞄了眼,说出的话带着玩笑似的凶残:“等会做得让我不满意,直接把你下面这根废物东西割了。
”
进了酒店房间,卓逸之顺着软腻的腿根,毫无阻隔地摸进了祝星的花穴里。
又没穿内裤,骚!
手指被两片阴唇含住了,像性器一样滑过幽秘的小缝,抽插摩擦。
很快,花穴就软乎乎地淌水,里面的热气和湿气喷在手指上,让卓逸之恍惚闻见了花穴里的骚味。
他有些挑衅地看了眼乔宁,话是对祝星说的:“他怎么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