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犯”,不是什么贴心男友。
商量的时候说得好好的,可施槐一哭,他就动摇了。
他是很生气,生气施槐背着他去跟别人做爱,还那么没有戒心。
万一真的遇到坏人呢?
怎么能让别人录这种视频?
明明他才是施槐的伴侣,哥哥却比他更了解施槐的性癖,他都不舍得那么做,施槐却在哥哥粗暴的动作下露出了享受的神情。
他没法怪施槐。
他认识施槐的第一天就知道这是只会到处发骚的小色猫,如果给出足够大的诱惑,就能让它放弃所谓的忠诚。
施槐睡着时,他和顾浚岛在客厅争吵,对方说他没法满足施槐的欲求,说他们的感情是貌合神离,随便一封邮件就能让他们分手。
他不信,他想只要施槐跟他坦白,他们就能过上更恩爱的日子,他不会再让顾浚岛插足。
但施槐没有坦白。
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却同床异梦。
顾浚知认真想了很久,觉得顾浚岛说的有些道理,他正在工作上升期,整天忙着东奔西走,有时难免会忽视施槐的欲求。
他不怎么关注施槐的交际圈,毕竟少年搬过来和他同居后就跟那群混酒吧的朋友断了联系,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撰稿弄设计。
施槐同意了这一次,很快就会有下一次。
他不能接受施槐搞外遇,更不能接受施槐不爱他。
如果、如果一定会走到那一步……
他不希望自己一无所知地被蒙在鼓中。
西装革履的哥哥坐在他对面,微笑着朝他伸出手,说:“浚知,我们是一家人,彼此知根知底。
”
握住对方的手时,他脊骨战栗,仿佛落入冰窖,将灵魂交给了魔鬼。
顾浚岛盯着他,说:“合作愉快。
”
他嘴角抽动了一下,也抬眼朝对方露出了笑容:“合作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