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冒犯。
说到底,是他还没做好将过去的自己袒露在顾浚知面前的准备。
如果找了个正人君子当男朋友,那似乎就该收敛性子,不该再做放荡的婊子。
他感觉胸腔里的心脏要停止跳动了,全身僵硬着,前后两个男人似乎都比他高大许多,他没有任何后悔的余地。
滚烫的鸡巴在他的小穴里猛烈抽插着,囊袋在他屁股上打出了啪啪的响声,他被顶得必须踮着脚,小腿颤得厉害,两腿间湿淋淋的,汗液和淫水混着在往下滴。
“唔、唔……”施槐的身子敏感,很快就高潮了两次,努力吞含着男人肉棒的小穴里流出了好些淫汁,可被堵着嘴叫不出来,只有喉咙里响着微弱的抽泣声。
乳头也被人用舌头和手掌玩弄着,对方一只手揉着他的乳晕,另一只手则摸到了他的小腹上,覆着薄茧的指腹慢慢地绕着他的肚脐打转,而后又握住了他已经高高抬起的肉茎,时快时慢地套弄着那处。
“放松。
”男人连着抽了他的屁股几巴掌,说,“怎么抖这么厉害?我都没完全进去。
”
施槐疼得皱了下眉,腰不自觉地往前挺了下,差点就在这刺激下射了。
可前边的人用拇指按住了他的铃口,压住了他本要喷泄而出的精液。
“不准射。
”后边的人低笑了声,说,“等我们爽完才轮到你。
”
他们给他戴上了锁精环,大掌揉着他柔软的肉囊,欣赏他企图挣扎的可怜姿态。
不、不要……好想射……
或许是恐惧放大了感官,他想不到别的事了,被情欲的浪潮裹挟,喘息时小小的喉结往上滚动,分泌出的涎水吞咽不下,也没有被帕子吸收,就顺着他的唇角流了下来。
充血的性器胀着,还得继续承受着男人猛烈地顶撞,在施槐失神的片刻,对方将粗长的肉茎全部插进了他的穴中,挺翘的龟头正好挤压到了深处最软的嫩肉,电流般的快感刹那间通过了他的脊骨,他几乎要喘不上气,全身都在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