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
唐书哭着说:“刘姐在颂曼德这么多年了,什么难搞的客人没见过,她帮我解决了,我没下跪,不过我那委屈也是真受了。
”
“萦萦。
”唐书抓着她纤细的手腕,说:“你说我们到底在拼什么啊?辛辛苦苦老老实实打工挣钱,挣得又不多,还要被欺负羞辱,凭什么啊,这狗屁的世界太不公平了!我真不想干了!”
孟尘萦垂眸。
忽然想起自己刚来颂曼德时受过的那些委屈。
那时候她何尝不是这样想,她老老实实做人,本本分分挣钱,凭什么要被欺负。
即使是现在,她还是这样的想法。
但唐书现在正是气头上,轻易激不得,她只能安抚:“书书,至少我们挣的钱问心无愧,不是吗?”
“你说的也是。
”唐书擦泪,勉强笑出来:“我刚就是发泄一通而已,我才不会辞职呢,我一定要成为正式工!”
收工后,孟尘萦站在酒店外给周初皓打电话。
打了几通对方都没接。
考虑到他出差很忙,她还是歇下了找他聊天的心思。
这几天京市在融雪,气温比落雪那日还要低,空气中丝丝缕缕的冷气直往人骨头缝里钻,人在外头,就如同在冰箱里的一块肉。
孟尘萦冷得发了个抖,紧紧拢好自己的毛线帽和手套。
她怕冷怕到一种夸张的程度,而南方和北方的冷又完全不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冷得她骨子里受不了。
她低着头,正在找网约车。
忽然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她面前,司机下车过来亲自迎她上车。
孟尘萦抬眸望去,见后座那坐着一男人,车窗拢了层冷冽的雾气。
他缓缓将脸扭过来,“上车。
”
孟尘萦捏紧手机,“不,不用了,我这边刚叫了车子。
”
“上车。
”
梁嘉序又重复一遍。
那漆黑的眼神还盯着她,把她腿都要盯软了。
她不想上去。
谢礼送了后,她和那男人应该没半点瓜葛了才对。
司机好心出言提醒:“孟小姐,您还是不要跟梁先生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