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刺激过度,失去了平衡力。
如果刚刚林以青死了,他这辈子也就到玩完,可这样的话他永远不会对她说。
在有人最后打扫战场时,这对男女走出了仓库。
外面暮色漆黑,他的脸孔在路边灯光之下,像是蒙了层浮色,显得冰冷,而那双眼睛漆黑有神。
这个大多温文尔雅,保持绅士风度的陆战勋,这一刻,不是什么大家公子,也不是杰出人士,就只是她的男人。
………………………………………………………………………………………………同样是海边别墅,这里和平安静,没有枪也没有杀戮。
陆战勋对给他包扎的人:“阿良,你出去。
”
阿良也不想当电灯泡,点了下头,有女人谁用男人?!但临走前他将纱布,消毒水,还有止血药掏出来放在茶几上,站起身时,眼睛不找很近的扫了下林以青,转身而去。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早说过,这位林小姐是可以横着走的人。
不过,刚刚在仓库里,她表现的非常机灵、镇定,难怪陆总对她不一样,还让她生孩子。
这样的女人还是很能配的上他们陆总的。
房间的门被关上时,林以青走到他跟前,拿出医用钳夹着酒精棉一点点给他涂抹,脖子上的血是炸出的碎物割伤的,并不严重。
而他右手小臂上的刀杀很深,血糊糊的,有十厘米长,肉都翻了出来。
她轻柔又细致的做着消毒工作,他虽然面色平静,但臂上肌肉绷的紧紧的,显然很痛。
还是快一点吧,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林以青洒上止血消炎药,再缠上白色的绷带,一套下来,鼻尖有了汗意,她长吐了口气,抬头看他。
陆战勋长腿搭在茶几上,用完好的左手支着下巴,淡淡的看她,眼神幽深,一眼望不到底。
林以青想了很多,但有一个最大的疑问。
“刚才你送上船的人是谁?”
陆战勋轻声说了个名字,抬起受伤的手臂,抬起她下巴来,缓声说:“以前我还不敢确定他能不能给咱们主婚,现在看来,就算竞标结果有了闪失,这主婚人也不会变了,受了点伤就能得到一份没人敢轻易去非议的婚姻,非常好。
”
“一点伤?”林以青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腕,冷哼:“万一中了要害呢。
”
“我不是说了舍不得死,更舍不得你守寡。
”他用完好的左手,将她转过去推趴下,他起身靠上前,把她压在沙发上,手撩起她的蓝裙子,沿着她的腿向上抚摸,指尖瞬间勾开N裤。
林以青脑海里是先前经历险境后他那句不必洗澡的话。
她她感觉到他的情绪,所以,想躲避开说清楚。
但陆战勋不给她机会,用力反剪了她的手臂,他伏在她身后,她的双腿被他分开,而当他咬住她的脖子,没有温柔用力时,林以青浑身战栗颤抖起来,知道不能等了,一定现在要讲!她的话就冲出喉咙:“刚才不是争强好胜,也不是不听你话,我只是想与你――”声音嘎然而止。
陆战勋握住她的腰………………“怎么样?”他轻声问她“什么感觉?”可他无需她回答,直接道:“应该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