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Alpha的信息素若有似无,是老爷子案台上常有的,清冷自傲的水仙。
很像他本人。
秦宝竟不对那味道反感,没有产生任何不适,甚至觉得有点……好闻。
后颈腺体都发痒了。
第一回出现这种情况,让他感到很自己无耻。
涂逸森被推得一个趔趄,低头闻了闻自己:“有吗?我闻着挺香的啊,新香水呢。
”
秦宝笃定:“有,就是臭。
”
涂逸森被秦宝嫌弃惯了,也不介意,还嘴贱调侃秦宝:“臭就臭吧。
名模,你今天怎么这么乖?我还以为你会找机会溜走呢。
该不会是有特殊原因吧……嘿嘿嘿。
”
“嘿你的头。
”秦宝没好气,“也不看看今天什么场合,不好好表现找死吗我。
”
涂逸森却笑得意味深长:“对哈,第一次和丰家见面还是得绷起来的,不然人家还以为我们宝哥怕了,认怂了。
”
不知道对方脑补了什么。
秦宝不觉得和丰家有什么好绷起来的,又不是仇家。
“那个叫丰成煜的,你认不认识?”他问。
这一群发小中,单一鸣的年纪最大,涂逸森和秦宝差不多,两人在同所学校念书,涂逸森只比秦宝高一级。
涂逸森的父亲曾是丰家那位元帅的副手,所以他从小就在帝国部队厮混,小时候还向大家炫耀,说他坐过元帅的机甲。
涂逸森:“不认识,我也是第一次见,有一说一他长得还行,就是老了点。
”
“多老?”
“好像都二十四了。
”
“??”
涂逸森指指秦宝,又指指自己。
秦宝:“……”
行吧,他们十五六岁的人有权利这么说。
“不过他有个堂弟叫丰楚,和我都在校队里,你要是有什么想知道的,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
”
涂逸森说的是丰成煜的一个隔房堂弟,那是个beta,长得很壮,是校队四分卫。
秦宝别过脸:“没兴趣。
”
涂逸森笑得很贱:“真的吗,你以前可从来不问别人的事。
”
“我就是看他有点拽,挺傲的,有点好奇不行吗?”
秦宝脸颊发烧,问完已经有点后悔了,好在傍晚的日头也是橘色调的,照在他脸上使得那阵热意不太明显。